安宓儿?
苏婉儿刚一转身,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时隔多年未见,这安宓儿还真是没怎么变化,依旧是那么明眸皓齿,碧玉羞花,硬要说这些年在道宗的变化,估计也就是修为高了一些,眼下已是炼气七层的境界,氤氲灵气将人滋养的更加仙姿玉貌。
“道友,这是你要的二品丹药和空白符纸,一共八百二十颗灵石!”
若是以前,这八百多灵石到确实不少,可昨日的战利品中,可是有一万多颗灵石。
看着玉案上的瓶瓶罐罐,苏婉儿付过灵石之后,襟袖一挥,便将灵丹收起。
“素衣?果真是你?你怎么会穿着真传弟子的服饰?难道你已经是…….”
苏婉儿刚准备离开,便看到安宓儿一脸迟疑的靠了上来,随着一道微弱且粗糙的灵识扫过,安宓儿一脸吃惊的捂住嘴。
按照惯例,门下弟子即便被诸峰主看中,也必须等弟子成功筑基才能搬离外门,前往诸峰。
眼下安宓儿表现的那么吃惊,恐怕早以为自己死在外头,毕竟自己以前显露的修为只有炼气十层。
一个炼气十层的弟子拥有数枚筑基丹,且消失这么些年,怕是人都会误以为自己被杀人夺宝。
“区区外门弟子,何故拦我去路?”
“翰飞受伤了,你….能否借我一枚二品的疗伤丹药,待日后…..”
安宓儿扬袖拭泪,楚楚可怜道。
“不借!”
还没等安宓儿说完,苏婉儿便一口回绝道。
难道我看起来像白莲花吗?你说要我就得给吗?
虽然一颗二品丹药,对现在的苏婉儿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没有人的灵石是大风刮来的,这一次问苏婉儿要二品灵丹,下一次是不是就可以要上品灵器了?
“素衣妹妹,我知道过去我是有不对,可能否看在父亲的面上……”
“确实,我是得多谢你父亲,将我收为府上的浆洗丫鬟,让我日夜替你和你父母浣洗衣物,让我可以住在柴房,享用一日两餐…….”
“这颗灵石便当做报答吧!”
苏婉儿言毕,随手丢出一枚灵石落下落下安宓儿脚下。
“我知道,在家里的这些年让你受了委屈,可父亲好歹也是个官,自然不能随便给一个外来的女子名分,但父亲还是同意让你们入府,给你一份活计能让你温饱,可你不仅不感恩戴德,还诸多嫌弃,莫不成真要将你当做嫡亲的大小姐,锦衣玉食,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眼下安宓儿此话一出,周围的修士纷纷像苏婉儿投来怪异的眼神,显然是将自己当做那种修为高了之后,便对旧主恩将仇报的人。
这明明好端端的话,到了安宓儿的口中就变成了自己的不是。
“是我逼着你父亲在外面沾花惹草?”
“收留?不是我入府当下人吗?我日夜工作来抵偿两餐剩饭,就算在其他府上做工,怕也不似这般吧?所以你说恩?哪来的恩?”
这也就是素衣太固执,希望有一天能得到安父的认可,这才任劳任怨在安府做工做到死。
“这下人的待遇自然不好,你既不满,离开便是,也没人会拦你!”
“既然如此,你还不让开?”
“你……”
苏婉儿还没等安宓儿开口,襟袖一扫,直接将安宓儿扇飞出去。
“你好歹也在道宗待了那么些年,脑子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这里是修仙界,以实力论尊卑的地方,你一个炼气七层的外门弟子,是谁给你的胆子拦筑基修士的路,讨真传弟子的丹?”
眼下苏婉儿放开气势,朝安宓儿压迫而去,周围来往的外门弟子,纷纷避之唯恐不及。
“若下次再犯,便不会如此轻描淡写了!”
……
三日后,宗门大殿。
看着面前排列有序筑基弟子,苏婉儿约莫也得有两百人,不过相对于道宗筑基期的总数,到算不得什么了。
随着众人到齐之后,宗主与诸峰主纷纷露面。
“能站在这里的弟子,想必手中都获得一枚云麓令!”
“这种令牌分为三种,纯白玉制,名为云麓令,乃为仙门传承;墨黑玉制,名荒鬼令,乃魔道传承;梵文金制,名苦谛令,乃佛修传承。”
“届时本宗会与诸位峰主开启传送阵,进入之后,尔等最好相互结队,以免不轨之徒杀人夺令。”
“陨界每两百年开放也是事出有因,因为只有在接下来的一年,陨界的状态会恢复到相对稳定的状态。”
“其实,最难的还不是获取传承,而是获取传承后如何安然离开,尔等寻找传承之际,最重要的便是找寻离开的传送阵!”
“上一次陨界开启,魔修率先发觉传送阵,导致大量不轨之徒联手拦截传承者,各宗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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