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让一旁的难民,还有围观的群众都看得呆了。
那是谁?
那可是当今的中书令,宰相大人,房阁老!
陛下面前的红人!
如今却是这般客气地和这少年说话?
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得房阁老如此对待?
“免贵姓秦,大人叫小子秦淮便可,小子本也不想在这里坐着,
奈何那边那些人说小子与这些难民乃是叛逆分子,小子恐他们有失,便只能坐在这里了。”
秦淮很是随意地道,说起这个姓,还得从秦淮从小佩戴的玉佩说起,
这玉佩从秦淮被系统救下的时候便是在秦淮身边,后来秦淮便是用它做了自己的姓,
而至于这名字,前世秦淮便是单名一个淮字,因为不舍前世记忆,便是沿用了前世的名字。
“哦?果真有此事?”
当听到秦淮说,他们被误认为是叛逆分子后,房玄龄的神情便已经变为了诧异,
他们在御书房讨论的是如何安置这新来的十万难民,可从未将他们归于叛逆分子那一边啊!
“大人不信,可以问问他们,三天前,他们是如何从各地赶来,
又是如何汇聚在小子的队伍之中的。”
秦淮点了点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是还不信,便只能他们自己查了,毕竟自己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听秦淮这么说,房玄龄心中一下子便是有些为难起来,
虽然秦淮两番肯定自己不是叛逆分子,但这又如何评判?
毕竟巡房营的人都那么说了,对了,巡房营!
想到巡房营之后,房玄龄便是记起来,自己还有伊一个疑惑没有得到答案,便是开口问道:
“秦公子勿怪,房某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房大人但说无妨。”
像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问题,一般给人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感觉,
因为房玄龄态度还不错,所以秦淮也就没有在意。
“巡房营的萧都统和手下几个营兵都被秦公子所伤,不知为何?”
“大人觉得,小子会是那种别人拿不出来凭证却要拘捕小子,而乖乖跟他们走的人吗?”
说到这里,秦淮的语气明显变得冷了,
在秦淮看来,你仅凭一句我是叛逆分子就要拿人,是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的。
“如此,房某明白了,多有叨扰,还望秦公子见谅,房某这便回去跟陛下禀明情况。”
秦淮这般说,房玄龄便是明了了,确实,像秦淮这样的人,除去年龄不说,已经算得是世外高人,
自尊心强得很,又怎会容巡房营无凭无据捉拿自己?
与秦淮拱手辞别后,房玄龄便是转身走回了城门。
秦淮看着房玄龄的背影,该说的自己都说了,
若是他们还是执意要将他们列入叛逆分子的名单之中的话,那秦淮带着这些难民一走了之便是,
虽然麻烦些,但要让这些人自给自足,对秦淮来说,还是举手投足间便能完成,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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