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五年你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我不想表现出来，因为我不想工作，因为我只想当总裁夫人，怎么样？这些理由你不是知道吗？”
顾语变得咄咄逼人，说出来的话都是符合他之前说的事实与逻辑，所以根本没有反驳的地方。
管柏言叹了口气，他伸出右手揉着他的脑门。
“我们不要这样好吗？涂芷雨已经死了，她家人也选择原谅，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因为我和她感情深厚，而且现在才知道涂芷雨死的那天是我醒的那天。也许是她让我醒的，让我来报仇的。”
“什么？你在说什么？”
快要听不下去了，管柏言觉得这些神神鬼鬼的话题正在扰乱他的思维。
因为他坚持唯物的科学主义，对那些呲之以鼻。
但是涂芷雨死的那天，确实是顾语醒的那天。感觉顾语说的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两种观念的冲突，让管柏言不知道怎么谈下去？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去上班了！”
“在这里也是上班，你得给我汇报。”
“汇报什么？”
管柏言把报表推到她面前的桌子上，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上面的汇报。”
“你自己看不就行了吗？就是数字，难道让我一个一个念给你听吗？”
顾语觉得管柏言在故意找麻烦。
管柏言说：“我是总裁，还是你是总裁？我是发工资的，还是你是发工资的？即使你不愿意当总裁夫人，只愿意当个小小的财务，那就乖乖地听总裁的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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