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戚畔你怎么了!”莫离配合着他。
莫祎摸着下巴,明知道他们这是在演却觉得有意思,“我觉得你们去剧场走走,不定就成名了,尤其是戚畔,不定可以从着名钢琴家变成着名演员。”
戚畔挥了挥手,“我还是觉得钢琴键盘有意思。”
“我也这么觉得。”莫祎眯着眼笑了下
这时候,戚畔的手机响起,是他经纪人打来的,“操,戚畔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啊,想开演奏会你就跟我啊,国内随便你开,干嘛要跑去国啊!”
戚畔被他这一问瞬间懵了,什么钢琴演唱会?去国?
他感觉自己耳朵又出现了幻听了,国那是个什么地方,冬最高温不会超过1,那里的人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有被冻死。
跑去那鬼地方,别他手指都不敢伸出来了,恐怕那琴键都会给冻住吧。
他撇了一眼莫祎不用脑子猜都知道是他做的,好家伙,他一直笑着感觉不关他事似的。
他偏心了,明明他是被动者,凭啥遭罪的是他,内心有句不知可否出来。
莫祎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我有点事情,戚畔盯着莫让她把药吃下去,不定我会考虑考虑取消国的那场演奏会。”
“不然……”他先是看了眼戚畔随后看了下莫离,“一个我待在国开一个月钢琴演奏会,另一个关到学校不给玩游戏!”完就出去了。
戚畔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跟一个面包递给了莫离,“兄弟,你哥哥太可怕太霸道了,我可不想待在国一个月,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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