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家公子是沈公子啊”,杼殷无奈。
“不要,跟齐笙沾上关系的,都不要,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揍你”,江曲瞪着他。
杼殷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副要揍他的神情,内心不仅好笑,都不一定打得过他,表面平静,将那糕点塞到她手上。
“这是我家公子吩咐的,你也不要为难我了”,说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小姑娘,想揍我,还是回去再练几年吧”。说罢,潇洒转身离开。
“你”!江曲怒极,看了看手中的糕点,直接扔了过去。
杼殷轻巧躲开,看着地上散落的糕点:“你这姑娘,怎么如此不知节俭,不过,东西我可是送到了”,挑了挑眉:“多好的糕点,就这样被糟蹋了”。说完还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滚”,江曲怒吼。
说完“嘭”的关上门,杼殷看着门被关上,若有所思,走了。
江曲走进房,发现卿予已经醒了。
“师姐,刚刚怎么了”,她刚刚被门外的声音弄醒,睁眼却没看见人。
江曲忙上前,将她扶起来:“没事,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看看卿予:“你感觉,好些了吗”。
卿予抚了抚胸口,胸口的疼痛感已经减弱了许多,也感觉不到有淤血淤积的感觉,只是伤口还有些疼。
“没事了,我感觉,好多了”,卿予拍了拍江曲的手背。
“那就好,昨日大夫说要有外力逼才能把你体内的淤血逼出,可把我急坏了”,江曲回想昨日大夫凝重的神情,仍然有些后怕。
外力?
卿予想到昨晚,她当时意识涣散,不记得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总之,你先好好休养,晚点我去叫大夫再来看看”,江曲说道,不然她放不下心。
卿予点头默认,想了想:“对了,齐小姐怎么样了”,她只记得当时看着齐清念脸上震惊,然后被齐笙接住。
“别说她了,要不是她,你会伤的这么重”?想到齐清念,江曲就火大,只恨不得亲自去教训她一番。
“她到底如何了”,卿予神情有了一丝严肃。
这些时日,虽然不知道齐笙想干什么,但对她却照料的十分周到,齐清念对她也是没有什么恶意,何况齐家在青川家大业大,若是被自己重伤,只怕以后。
“我也不清楚,只听旁人说,好像伤的挺重的”,江曲回想起这几日云香坊的下人们谈论:“你关心她做什么,她当时对你,可是下了狠手的”。
卿予沉默,然后说道:“我去看看她”。
“你疯啦”,江曲一下子站起:“你自己都大病未愈,你还要去看她,你自己不管了吗”。
江曲确是怒极,怎么卿予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看齐清念,去看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我不同意”。
“师姐”,卿予抬头看她:“到底是我把她伤成这样,我理应去看的”。
“那你自己呢,你还不是被她重伤”,江曲看着她:“我不会同意的,你好之前,哪里也别想去,不然,就是不认我这个师姐”。
卿予面露难色,她不亲自去看,便不知道齐清念到底伤的如何,除了想知道齐清念的伤势,她也想知道当时自己怎么了,当时的状况,恐怕只有齐清念最了解。
两人争执不下,正在这时,门又被敲响。
江曲去开门,打开门,是齐笙。
“你来干什么,我师妹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来做什么”,江曲见是齐笙,气不打一处来。
齐笙神色淡漠:“江姑娘,我妹妹也是重伤,你这样说,似乎有点过了”。
“那又如何,当时,可是你妹妹先下的狠手”,江曲想到当日,对齐笙怒目而视。
“所以,我来看看卿姑娘”,齐笙看着江曲。
“我不会让你见的,你走吧”,江曲伸出手,拦住他。
屋内卿予听到了齐笙的声音:“师姐,让齐公子进来吧,我也有话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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