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语已经意识到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她还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冯靖琦哭泣。
唐初墨下车后,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靠在墙壁的赵礼扬。
只一眼的对视,唐初墨就从赵礼扬的眼神里看到了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内在。
如今的赵礼扬,眼里只有严肃和沉稳。
赵礼扬已经完全不是他们去年认识的那个赵礼扬了,似乎从一个男孩子真正地成长为一个沉稳的男人。
赵礼扬也看到了唐初墨,他们二人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两个人都似乎陷入了进了一种,被某种东西限制的状态里。
唐初墨和赵礼扬之间,似乎有一点点生分和尴尬的感觉。
虽然上一次在关口基地,他们也仅仅是打了个照面。
但这次他俩依旧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便再次将视线落回各自爱人的身上。
昔日的好友,如今连话都说不上一句,他们二人的内心都有无法言语的唏嘘。
几秒后,冯靖琦抬起了头,她依旧将自己的下巴置于程之语的肩膀处没有离开。
“之语,赵叔死了。”几个字轻轻地从她嘴里说出来,冯靖琦看向了程之语身后的那道车门,她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这种无形的恐惧一直压迫着她,她不知道未来甚至下一秒他们会不会同样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程之语抓住了冯靖琦的双臂,她惊讶地说道,“赵叔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里?”
冯靖琦擦干了自己眼里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她拉住了程之语的手说,“来吧,我们进去再谈这件事。”
唐初墨看到赵礼扬的背影,他有那么一丝冲动想要叫一下赵礼扬,但他只是嘴唇微动了几下始终没有开口。
跟随着他们走进小旅馆的赵礼扬也有在犹豫,要不要回头去和唐初墨说句话,可是他觉得自己做不到。
这是一个普通的小三层民宅改建的小旅馆,自带一个小院子。
这个小院子里除了几盆仙人掌就是一地的沙子,荒凉得不能再荒凉。
从一个仅几步大的小院子走到门口,就可以看到小旅馆上挂着一个木质的牌匾,上面用金漆写着楼因旅馆。
由于楼因镇的旅游业不发达,也压根没有人过来,所以整个镇仅仅只有这一间几年才营业一次的小旅馆。
这里的房子和中部地区甚至是南北部地区的房子,非常不一样。
即使是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这里依旧保持着一种纯朴、古质、简约的建筑风格。
小旅馆只有正向大门的这边有一扇小窗户,这是为了最大力度的保持阴凉和避免沙尘暴等灾害。
可以说踏入了楼因镇,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从一个世界踏入了另一个不太熟悉的世界。
冯靖琦领着他们走到了二楼的房间里,进屋打开灯后,程之语看到这个小房间也很是简陋。
只有两张木制的单人床,上面铺着的都是红色的大花被子同样款式的床单。
还有一个卫生间、和一张木桌四把椅子,木桌上有两个不锈钢杯子和一个电热水壶。
虽然是有点简陋,但这样的小镇里有这样的配置对于他们来说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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