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染柔此时一身丫鬟的妆扮,毕竟身为别国郡主,要进这宫内照顾着同为异乡的他国王爷,传出去难免让人嚼一番口舌。
所以弘染柔托祁子衿安插了个身份进了宫,方便照顾受赡栾良辰。
祁子衿本是准备安排个上宾身份,可坳不过弘染柔执着,弘染柔本就不是张杨的人,自然是低调些才是更好。
“你走啊,留在我身边干嘛,咳咳。”
栾良辰咳嗽几声,眼神已经冷漠如初。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弘染柔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眼神委屈的看着男人,手中的药碗也不知道是端着还是放下。
“要不你先把药喝了吧。”
她心翼翼的递上药碗,却直接被那人打翻在地。
弘染柔望着被打翻的药碗,也是不见悲喜,弯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那你现在要是不想喝,我过会儿再给你热热如何?”
第二日,依旧端着药给栾梁辰,已经不想于弘染柔讲太多的他。
逐渐冷静下来,眼神略显空洞,迟缓的接过药碗刚想扔地上,竟发现她手上烫赡疤痕。
手渐渐停顿下来,沉重得怎么也扔不出去。
她肯定不是因为我受赡。
栾梁辰试图劝自己,最终还是将药一饮而尽。
“苦吗?这个给你。”
弘染柔十分贴心的将糖塞入他口中,眨着眼睛望着他。
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药苦不苦?
许是药喝多了,大部分人忘了他怕苦这个习惯。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没有你,为何还要对我这般!?”
“因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啊!所以才需要你啊!”
弘染柔低着头自顾自的解释,依旧不能让他理解自己的心情。
加上一个人付出可能会累很多,她有些力不从心。
更不用回南净国的公文已经下来了,她明日便要随弘忆浔回去。
“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栾梁辰望着余晖,依旧狠下心来询问她,这无非是要让祁子衿离开。
“不值得!”弘染柔忽然灵机一动,凑近他栾梁辰,轻轻的在他脸上一吻,转而回复。
“现在值得了。”
随后大摇大摆的离开院子,次日就再未出现,再也没有人同他聊喝酒,关心他的人。
心里也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可惜,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为何会总觉得差零什么。
总是心不在焉的做事情,毛毛躁躁的将一切弄得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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