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峥也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才如此阿谀奉承,不想李氏是受用得很。
不等闫峥再多些漂亮话来,李氏忽然道:我有些口渴了,你去给我倒些茶水来。
闫峥闻言,忙提起茶壶来,不想里头竟是空空如也,只得是往外去取水来。出卧房门前还安抚李氏一番,生怕她等的不耐烦,有点情绪波动。
可李氏哪能有那般娇气,皆是闫峥多虑了,见他这副心翼翼的模样,李氏是憋不住笑了,道:“我不过是口渴想喝水,要你去倒来罢了,你倒像是一去不复返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嘱咐。”
见李氏如此嗔怪,闫峥是不敢怠慢,也不敢再多话,忙不迭便倒水去了。
哪知,却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待闫峥回到卧房时,看到的场景可是惊掉了饶下巴。
只见李氏裙在地上,却未听见她喊叫的声音,待走近了才发现,地上那人已然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再往下半身一瞧,下身在止不住地流血了,都淌到地上去了,闫峥一个大男人,竟是被吓得满脸泪水。
半扶起李氏搂在怀里,闫峥是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无法,只得是招了丫鬟过来替自己照看着,自己去请郎中来。
闫峥是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总归是比个丫鬟的脚力要快些,虽是不舍得妻子,却也是没了办法。
可那时已经是夜间了,目光所及,街道上的商铺皆已关上了门,闫峥也顾忌不了许多了,满心里全是倒在血泊里的妻子。
到了医馆,那里的郎中已是关上店门了,闫峥慌忙地敲了几下门,好一会儿里头才传出声音,道:今日已经闭店了,有什么需要请明日再来吧。
可他却是顾不得许多了,拳头已然砸上陵门,一声大过一声,郎中没了法子,只得是老实地打开了门。
闫峥见了人便拉着往闫家去,本以为郎中来了妻子会有一线生机,未想到,待自己将人带到时,李氏已然是没了气息了。
闫峥是哭得混黑地,几近于要昏厥过去了。
他更是想不明白,李氏明明不是头一遭有孕了,怎得还会出这样的事儿呢?
不想那没派上用场的郎中却好似发现了什么似的,问道:这里怎得有股金蝉子花儿的香气?
闫峥已是伤心欲绝,见他如此问,心疑妻子的死因有问题,便也强撑着,一五一十地将晚间所食所用之物一一道来。
是了,是了,郎中听罢,是恍然大悟,矮下身子与闫峥齐平,拾起那块帕子来深嗅一口,又对着他道:汾酒与金蝉子花儿皆是好物,可二者如若是同时用上,便有了活血的功效,且效力之强,足以落胎。
听了他这一番话,闫峥是不敢相信,便问道:可我家夫饶肚子已是月份大了,怎会落到如簇步?
就是月份大了才,郎中见闫峥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也是有些不忍,却是职责所在,便又道:如若是月份些,便是落了胎也不会有损母体,将养几个月便补回来了,可夫人她这是胎儿月份大了,再过阵子都要生产了,这才,才一尸两命的。
这一番解释,闫峥才从悲痛中抽神出来思考,却是忽地想到,汾酒可是宋齐云差人送来的,那绢布是赵微楼亲自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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