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氏缓过神来,赵微楼已然是上了马车的,只留下一句闫峥是不会计较的,弟妹你且安心。便扬长而去。
李氏无法,只得是将绢布匹收了起来,绢布匹抱在怀里头,确实是一股幽香扑鼻,只是细嗅起来,好似是有些熟悉。
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更是没有机会去多想,回来见着两个醉鬼趴在桌上酣睡,更是头疼。
正愁着应当如何安置宋齐云,他的随侍厮见着她的动作,忙道:闫夫人毋需多虑,公子由我们来送回家去便是。
如此李氏又怎会有不愿的呢,宋齐云的人将将走尽,李氏见着闫峥那副烂醉如泥的模样,心里是不住地埋怨。
好在是次日,闫峥清醒得早,刚蒙蒙亮,便睁开了眼,是自觉昨日形状太过不堪,对着尚有身孕的妻子,便也心生出几分愧疚来了。
李氏又怎会直接指责他呢,只是顾左右而言他,道:昨日赵公子来了,特送了匹绢布来。
闫峥见她神色也不自然,便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收下了吧?
李氏听他如此问话,自是知道他的不悦,神色变了几变,见他如此,李氏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却是不做声。
两人多年夫妻,闫峥见她这副模样,便知她是收下了,却也知道她有孕在身,自是不敢责备,只得是道了一句:拿过来我瞧瞧吧。
李氏之前已是将布匹收起来了,听闫峥如此,忙去给他取来了。
这匹绢布果真不错,闫峥见了却是难得喜悦,不禁责怪道:你怎的也不问我一声就收下了呢?
如若知道是这般昂贵的绢布,闫峥定是不会让李氏收下的,且看这绢布上的图案富丽,触手柔软,不知怎得还有股幽香。
不等李氏辩解,闫峥又问道:这怎的有股香味?
赵公子过了,这绢布有奇香,见闫峥仍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李氏又解释道:这是赵公子强送来的,你又是不省人事的,推拒不得。
李氏是一脸的为难,闫峥听了她的解释,自是觉出自己的错处来,更是难去责怪李氏了。
李氏见他半不话,疑心是为难他了,便兀自转移话题,道:这绢布的香味倒是有些熟悉呢,好闻得很。
闫峥默了半晌,才兀自道:这样好的绢布,味道又是你喜欢的,留给你做身衣裳也无不可,收着吧。
虽是觉得这香气好闻,可他却是没有什么印象,即便是闻过的,一时之间怕也是想不起来。
闫峥虽是如此安排,可李氏却是知道,赵公子先前已是明聊,这是给腹中孩子的,哪容他误会?
便道:这匹绢布,别我,就是咱们的女儿,也是没有份儿的,赵公子来时明聊,这是给孩子的。
话间,李氏的手已然抚上了腹。
如此,闫峥也明白了,这才露出了笑容来,却是道:那你做块帕子吧。
如此,李氏是不好推拒了,闫峥人坐在圆凳上,伸手环抱住李氏,脑袋贴在她的腹部,是想着听听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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