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婉自己也不相信,那自己受了这般屈辱,若是就此让她摘了除去,岂不是白费自己一番功夫了么?
陆钰也是火大得很,近日宫里事务繁忙,没有时间顾忌家里,未想到就是忽视了几而已,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可叫人如何承受。
自己早早便知道陆青婉病下了,却是一直忍着不回来探望,也是有宫里的原因,更多是陆钰自己不愿意抽身会来。
见两人争论也没个结果,陆钰终是按耐不住了,道:“你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宋汐愣了好一会儿,啜嗫道:“不知道,当时我并不在。”
陆青婉却是不给她任何机会,忙道:“在信中我都已经写明聊。”旋即又垂下脑袋去,红了眼眶,一看便知是受了极大委屈的。
宋汐哪敢示弱,问道:“姐姐如今尚在病中,人也变了模样,且不是往日里上有个好气色支撑着,宋大人都未有过逾矩之处,现如今这都快病的不成人形了,倒是起了心思了?”
陆青婉明白,陆钰最是心软,无论是自己,还是宋汐,他永远是偏向弱势的一方,两方对峙之下,即便是不占理,也能得到他的偏心。
宋汐也是不明所以,自觉是冤枉的很,好不容易才修复的关系,这才没多久,竟是坏在了自己堂兄的手上,见陆钰那副咄咄逼饶模样,只得又是指发誓此事与自己毫无瓜葛,否则是打五雷劈不可。
陆钰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松下戒备来。
又见她发了如此毒誓,陆钰才半信半疑应了下来,却是不让她再与宋至皎来往,是道莫要被带坏了才好。
见他竟是如此轻易便放过了,陆青婉虽觉可惜却也无计可施,没了喜鹊在身边,更是没来由的不安。
其实此事静下心来细想想,好似也并没有多严重的后果,陆钰此时更是不满,以往便与宋至皎交情颇深,如今自己的处境,实在是不适宜坏了情分。
思及宋汐方才的话,陆钰不禁有些疑心,这些事情是否是陆青婉念着自己,胡诌出来的也不一定。
此时心里头是全然没了方才那份怜悯,满心里的疑虑猜忌。
宋汐在一旁更是不敢吱一声,心里更是一直在埋怨着宋至皎,心里头思量着,可得找个机会好好去问个清楚不可。
一时间这三人是心怀各异,各有思量。
陆钰心中已是偏向宋汐了,她的话确实有理,暗自打量着陆青婉,这人消瘦得太过厉害,如今没了往日里的好气色映衬着,更显形容枯槁。
宋至皎的品行,也不是那般不堪,如是思量下来,更觉自己的猜想有理,对着陆青婉这幅面容更是不愿意多看一眼。
陆青婉见他神色不明,看来应是放过了宋汐,心知此次是就此算聊,却也不能便宜了他,便是想着借着病,博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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