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棠还来不及问出是什么麻烦,一股强大的灵力突然在不远处爆发,通常术师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将自己的灵力全部调动,但这股灵力四周没有其它灵力与之抗衡,可见是有人刻意释放。
“晟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可让老夫好找啊!”晟公子这三个字,在旁人念来是带着三分敬重,这人口气中却不带半分!
夏清棠下意识躲在白晏寒身后,来者不像是好相处的,右颊的刀疤占据了大半面积,褐色的眼睛严厉的扫过在场的人。身后跟着五个侍卫。
六个人清一色的黑红披风,红色腰带绣着乌色月牙,在木灵族只有司徒家的人会在腰间绣乌色月牙,这代表着司徒家家传灵具———千宮盾,腰带上绣乌月牙越多,身份越高,领头人一共有九个月牙,看来他就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问。
故意在不远处释放强大的灵力,这位司徒家主绝对是来者不善。还没有进门,就想给他们来一个下马威。
司徒家家世显赫,与薛家,林家并称为木灵族三大家族,这三家同时在二十多年前兴起,林家家主林长成的女儿林裳环嫁给了现任族长夏景风,与族长一脉的联姻使得林家地位稳固。薛家本是以财力见长,但后来出了一位木灵族最年轻的大祭祀薛蔆,一时风头无两。司徒家家主司徒问素来以铁血手腕著称,手下培养的高手无数,光是护院侍卫就多达百余人,有着木灵族最强的警备实力。
“司徒家主在找我?”夏晟从屋中缓缓走出。
“请恕老夫直言,谢大夫德高望重,晟公子突然带走他不说,竟然还在义庄这种地方审问他,要是让旁人知道了,怕是会说晟公子你不知礼数。”
夏晟之所以将尸体安置在义庄而不是护卫队统管的停尸房,是心中已有疑虑,所以也没有让前去带人的侍卫走漏行踪,司徒问以为夏晟将谢鸿带回府邸问话,于是先去承云府,不料跑了空趟。四处打探才知道他们在义庄,这时离谢鸿被带走已经有一下午了,所以心中恼怒不已。
“我在调查昨日的血雨笼城,发现谢大夫牵涉其中,才将他请来问话,至于为什么在义庄,那是因为早晨尸体异变,突发伤人,拖慢了行程。”
“异变伤人?”
司徒问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被夏晟捕捉到,夏晟不动声色道:“谢大夫吓得不行,夏晟无法,只好让他在此休息。”
“呵,夏晟公子无凭无据,这是想把屎盆子往哪里扣就往哪里扣呀。也不知何时族长将这件事交给了大公子处理呢?”司徒问故意把大字咬的很重,“说起族长,我早上听说他在盛春祭祀过后就立刻去闭关了,丝毫没有记得今天是大公子任监令府司正的好日子。其实闭关之事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干嘛非要那么着急呢。”
司徒问的话锋转的极快,故意要挑夏晟的痛处,他知道夏晟他们父子不和已久,夏景风这次更是连夏晟的任期也不顾,居然去闭关了!真不知道是他忘了,还是压根就不在意。
对于司徒问的挑衅,夏晟置若罔闻。
“你堂堂一个大家主不管好自家事情,别人的家事倒是费心费神,难道是你们姓司徒的天生就喜欢惦记别人家的东西?”
夏清棠刻意的针锋相对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意外。
“你是个什么东西!!”司徒问大怒,区区一个小丫头居然敢这么跟他呛声!
白晏寒起疑,却依旧将夏清棠护在身后,司徒问灵力暴涨丝毫不掩饰杀意。
“司徒问你刚刚那话说的不对不对。”三长老笑呵呵的从屋里走出来,打断了司徒问,“昨晚我大哥已经请示过族长,族长说鑫悦街的血雨一事全权交给我跟阿晟处理,所以阿晟有权力审问所有跟血雨有关的人,我想族长定是信任阿晟的能力才会放心的去闭关的。”
“哼!”司徒问冷笑,他面上的疤,又深又长,在棕褐色的面皮上更显狰狞。
“那夏晟公子是不肯放人了?”
“司徒家主这话又说的不对了,如果谢大夫与此事无关,夏晟怎么会不肯放人呢?”
“那谢鸿现在何处?”
夏晟:“他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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