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内,竟然遇到两次尸变,几人互看彼此都觉得对方印堂发黑,说不出的晦气。
控尸之人不能施术,尸体的煞气已散,不会再起尸了。周楠带领后到的侍卫们动手收拾残局,将受伤之人扶起,送到一旁休息。
这位控尸之人藏在暗处令这些尸体起尸究竟为何?如果想要用这些尸煞杀人,那未免异想天开。夏晟是木灵族大公子,也是木灵族十大高手之一,三长老为木灵族五位长老之一,灵力雄厚,白晏寒是天青老祖的关门弟子,少年才俊实力不可小觑。仅仅用七具尸煞就想杀了他们,这是不可能的。
尸煞第二次异动是指向谢鸿的,如果控尸之人一开始的目的是针对谢鸿,是想要杀谢鸿,那么完全没有必要有第一次异变,直接等到谢鸿认尸时动手即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事情越来越扑所迷离,这位控尸人是不是凶手呢?鑫悦街发生的血雨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等到侍卫们将尸体完好放入笼子以后,夏清棠跑到刚才尸体倒下的地方,捡起了几颗被烧毁一半的黑子。
“这些黑子,是用来打散灵力的,星罗棋布的术法是依靠白子束缚黑子攻击。”白晏寒解锁道。
“我听说过星罗棋布的招式,以黑白棋子作为武器,传闻天青老祖酷爱下棋,是在棋局纵横之间悟出这套术法,颇有机缘,算得上一段佳话。”
“额,以讹传讹的结果就是胡诌,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套术法不是在棋局中悟出的,我师傅虽说爱棋如命,不过他的棋艺·····惨不忍睹,那年他跟悟心道人下棋输了,非说人家悟心道人出千耍赖,两人约架单挑,而后才悟出了这套术法,着实不能算作上得了台面的好机缘。”白晏寒一脸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把师傅的糗事抖了出来。
“······”
“刚才那人的灵力很强。”白晏寒摩挲着被毁的黑棋,“黑子仅仅只是打在被控制的尸煞身上就被毁成这样,如果正面交手,恐怕我的黑子就该被烧尽了。”
夏清棠点点头,“尸体被控制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感知到灵力的存在,说明这个人不是我们中的一个,但是他又能把握好时机,准确的知晓谢鸿进来的时间,那应该离我们不远。”
不远?离我们不远?对了,不远!
几乎同时两人都想到了那个地方,白晏寒立刻拉着夏清棠往义庄外的茶社跑去。
在义庄的对面有一间茶社,在街巷尽头的拐角,这距离刚刚好!
白晏寒与夏清棠赶到茶社,走进里面正巧听到茶社老板跳脚骂人。
“难怪多给了房钱,臭小子,把我的天字阁弄成那样!”茶社老板怒不可遏。
“老板,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清棠问道。
“哎,气死我了啊,平时我们茶社的一楼是给客人们品茶论诗的,二楼布置成客房供客人居住。昨晚上来了一位客人,住在了二楼天字阁,就在刚才结账离开,付账的时候他多给了我一倍的房钱,我还以为是财神爷下凡,想不到啊!刚才阿旺去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天字阁房间地板被烧焦了一大块啊!”茶社老板捶足顿胸,很是郁闷。
把茶社开在义庄附近还品茶论诗······
“老板,不知能否让我们见见天字阁?”白晏寒道,“我们是晟公子的手下,晟公子现在就在前方义庄,刚刚我们受到袭击,可能与你这位客人有关,故命我们来此察探。”
“哎哟,原来是晟公子派来的,不妨事,阿旺啊,快带两位上去。”
阿旺将夏清棠与白晏寒带进了天字阁,就像老板说的那样,天字阁的地板中间有一大片焦黑,白晏寒走近蹲下查看,用食指沾起焦黑的粉末置于鼻尖闻了闻。
夏清棠环顾地板一周停在白晏寒身边,道:“这是“殓尸符”阵法被毁以后留下的痕迹。”
“哦?”白晏寒笑着起身,问道:何以见得?这种情形也很有可能是不小心打翻了烛台造成的。”
“第一,如果只是普通的烛火造成的,这个房间是不会有一股焦尸的味道的,虽然已经消失了大半,闻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很恶心。你刚刚不就是在闻这个味道吗?这第二嘛,地板上的焦黑处看似差不多黑,其实有几处的颜色特别的深,我数了一下,正好七个,应该就是对应七具尸煞的。”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一个花匠的女儿居然懂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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