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宫勤政殿,大殿上郧皇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俯视着诸位大臣。
“今日朝会结束,诸位大臣先留下,还有一件事情让诸位大臣见证一下。来人,宣!”
“宣傅言东和贾鑫入殿!”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知道皇帝是何意思?
待所有人都站定,皇上开口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既然你们都说文章是你们所写?想必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诸位大臣也都想想。这样贾鑫你先说。”
“回禀皇上是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众人纷纷附和表示赞同。
“好,这句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回禀皇上是的。”
“好,那傅言西呢?你要是和他的意思一样,就是承认你舞弊了。”
“回禀皇上,这句话并不是我所说的,而是借鉴古籍上才人名为范仲淹,这句话原文是《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我写这句话是为了表志,向这位名人学习,一生坚持进取,以天下为己任,不计个人得失,为国家民族献身。”
“好,说的好,说的很好。真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各位大人要好好学习。”
“回禀皇上,臣有不同的见解。”
“哦,袁爱卿,你有什么见解?”
“解释的好,也不能说没有舞弊,再说你所说的古籍,为何纪老夫子没有编撰出来。”
“回禀皇上,老师只编撰了古籍中的诗,并未编撰其中的词,因为我们大郧国的人只知诗而不知词,一旦编撰出来势必引起轩然大波,是故老师并不打算编撰。”
“是了是了,你是纪老夫子的弟子,人品学识肯定深得其传,是哪个混账东西敢污蔑你。”
贾鑫见状赶紧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也是被逼的。”于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和一个物件。
“信中之人以母亲的性命相威胁,为了母亲我不得不污蔑状元郎的。”
“这件事情,傅言东你毕竟是受害之人,你怎么说?”
“自古忠孝两难全,连古圣贤都很难做到的事情,更何况是普通人呢?贾公子才识不错,错过科考也甚是可惜,又遭遇威胁,做出如此选择,在下也能理解。”
“傅兄,心胸广阔,在下甚是佩服,贾某更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实在是有辱读书人的气节。”
“贾兄不必如此,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好好好,不愧是朕钦点的新科状元。这样即日起傅言东入秘书省翰林院做翰林学士。”众人一片哗然,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回有人一入朝就做翰林学士的。
京城客栈内,傅言西一行人焦急地等着消息,终于房间门被打开,一身伤痕的傅言东站在门口,傅言西看到他立马跑过去抱着他,哽咽道,“太好了,你没事了。”
“姐,你抱的太紧了,好疼。”
“你过来,姐给你把把脉。”于是拉着他往里走。
“姐,谢谢你,我都听九殿下说了。”
“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于是就搭在傅言东的脉搏上,自顾自地说道,“还好,虽说虚弱了一些,总归没有伤到根本,慢慢调理一个月应该能好。”
旁边的傅大仁老泪纵横道,“老傅家祖上保佑啊,没事就好,对了,要赶紧给你娘去封信,你娘在家等消息也着急了,要赶紧告诉他。”
“姨夫,你把信交给我吧,即日起我就要起程回去了,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我要回去解决,东子的身体要调理,你和西儿就先留在这里等调理好东子的身体再回去。”
“你家的生意出了问题,你怎么没告诉我?”
“东子的事情都让你这么伤心了,我的只是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郑義知道这应该是郧北旻的手笔。
“哦,东子你的事情解决了,官位定下来了吗,居所有了吗?”
“恩,定了,皇上亲口定的翰林学士,也有住所了。”
纪昀岚惊呼,“天哪,翰林学士,皇帝近臣,一来就这么高的职位,你还真是因祸得福,哪像我,哎到现在都没个着落。”
“小篮子,你是因为我耽误了,放心吧,你的任命最近也能下来。”
傅言东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傅言西又在京城呆了一个月给傅言东调理身体,顺便准备郑義的礼物,想赶在郑義生辰时候回去送他礼物。期间,傅言西也见了郧北旻一面,将玉佩还给了他,九殿下想给她500两,傅言西没收,说是当是一命还一命,感谢他救了傅言东。郧北旻觉得在傅言东这件事情上自己压根没做什么事情,主要是傅言西自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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