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天,宫晴雪终于想明白一件事,不让她出俯,却允她在俯里来去自由,说是软禁又不完全像,她从狗洞爬出去,俯里人都不一定知道,远在皇宫里的容贵妃却知道
原因只有一个,幽冥王俯被人监视着,那个人就是容贵妃娘娘
容贵妃监视幽冥王俯,这个想法冒出来后,宫晴雪惊呆了,想想,也不无可能,容贵妃和君绝,这对母子间的问题不是隔阂两字就能说清楚的
宫晴雪想不通的是,容贵妃浩浩荡荡,劳师动众在狗洞口堵她,看架势应该不会轻饶她
她又不傻,容贵妃若真想罚她,就算君绝主动请罚也毫无意义,盆栽就是个借口而已,而容贵妃也用这个借口轻易放过她,到底为什么
还有君绝,看着也不像个傻子,她都看明白容贵妃有意放过她,君绝自然也明白,他的请罚毫无意义,可他为什么又多此一举求打又求跪的,究竟是唱的那出
月冰月如当了明叔炮灰
那她呢?当了谁的炮灰?
容贵妃?还是君绝?
无论他们母子谁的炮灰
这个炮灰她都扛不住,实在是身单力薄
宫晴雪身子往君绝身旁挪了挪,以商量的口吻说:“君绝,我们可是有协议的,我就做一年幽冥王妃,不想掺和你们母子的事”
君绝如往昔,闭目养神,沉默如金
宫晴雪急了,催促道:“君绝,说话”
……………等了半天,君绝就像睡着了,别说回应,连眼皮都未眨动
明明知道她什么意思,还假装不回应,玩阴的是不是,宫晴雪不乐意了,玩阴的,她是祖宗,以为不说话她就没办法了,深呼一口气,吊起嗓子:“我说君绝,母妃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爬个狗洞,有什么大不了,大门不也是个洞,只不过洞口大了些,怎么能因此轻视狗洞,要为狗着想,这么轻视,狗会有多伤心”
君绝依旧保持沉默,这是要逼她出绝招
“君绝,我今日听到一个八卦,说你会亲自为落花轩的凤倾城搞生辰晏”
君绝眼神冷冷扫过来
终于肯搭理她了,宫晴雪压低声音:“这是你逼我的,你早好好和我说话,我至于搬凤倾城出来”
“你想怎样”
“我就做一年王妃,一年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也可以用老死不相往来形容”
君绝冷冷淡淡,完全猜不出他心思,宫晴雪开始装可怜:“我就是一个小小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充其量也只会绣绣花,弹弹琴,你让我安安静静,平平常常过完这一年可好”
只要能说动君绝,别说装可怜,就算装孙子,她也干,反正又不会少块肉,若是能掉两滴眼泪,相信事伴功倍,使劲眨眼想挤两滴眼泪,发现泪腺这东西,她没有
猛然撞上君绝淡漠眼神,直白白的盯着她,仿佛等着看她掉眼泪宫晴雪莫名心虚,真是的,突然在君绝眼睛里看到自己,还真不习惯,他还是适合闭目养神
时间静止,空气稀缺
不能怂,怂就完了,豁出去了,瞪大眼睛,直视君绝,斗志昂扬,时刻准备熬败对方,劲头将要爆发
君绝凉凉道:“你若安份守已,自会平安”
“软禁王俯就是安份守已啊,一年困在这,我会疯的!做不到”
宫晴雪一副没得商量
君绝更绝,闭目
商量都不想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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