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羽然这个样子，苏素不敢多问，自己也很少见到这样的张羽然，她的气压低得有些可怕。
晚上肖哲送苏素回宿舍的路上，有些犹豫地开口。
“你知道，李泽和张羽然吵架了吗？”见到苏素有些惊讶，肖哲解释道。“其实我本来是不想管这些事的，你也知道感情的事情别人都说不上话。但这次实在是好像有点严重。”
“所以他们俩今天下午是吵架了?”苏素这才明白为什么张羽然回到宿舍的时候，一反常态。
“你不知道？”肖哲有些意外，他以为张羽然会告诉苏素。
“今天下午李泽给我打了电话，问能不能联系得上张羽然，张羽然回来的时候，说在楼下遇到他了，见她心情不太好，我也没有多问，我没想到这么严重，这…”
苏素说的时候只顾着往前走，可却突然间发现原本走在自己身旁的白亦，此刻正停下了脚步望着食堂方向。
“怎么了？”苏素边问边走向肖哲。
“那边的，好像是张羽然。”
苏素急忙望向了那个方向，晚上的食堂很少有人经过，在小树荫下站着的是张羽然和白亦，看起来张羽然的情绪很激动，似乎在和白亦争执着什么，而此刻站在阴影下的白亦脸色凝重。
由于隔得有些远，苏素和肖哲听不清张羽然在说什么，但看到这样的情况，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否要上前。
远处的张羽然似乎是结束了白亦的对话，突然转过了身来，在看到苏素和白亦时，有明显的愣住，她深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当张羽然走到苏素身边的时候，脸上全是泪痕，苏素拉住了她的胳膊，看向了站在原地的白亦，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是第一次，从白亦的脸上看到了慌张。
“我们回宿舍吧。”张羽然语气里满是疲惫。
苏素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肖哲，示意自己和张羽然先回去了。站在原地的白亦没有任何动作，有太多想问的话，此刻只能憋在心里。
回到了宿舍，还没等苏素开口，张羽然就扔下了一句话，爬上了床。
“我累了，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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