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不喜欠人东西,肯定想着要偿还,如此,便随她的愿好了。
未离忧松一口气,这般的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会轻易动情的人,她将她收入后宫,委实急切了些。
陆言墨想了很久,在言染门前转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进去。
言染让所有服侍的人都下去,去掉蜡烛的烛泪。
“你和阿忧到底什么关系?”
陆言墨还是开了口。
“本尊的事情,岂是你能知道的。”
言染其实很想杀了陆言墨,上个世界,他诓骗了未离忧,趁着未离忧忘记所有的事情,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时候,诱哄着她,与她成亲。
如同陆言墨一样,言染也不会对陆言墨做什么,他的爱同样卑微。
“她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
“所谓妻子,你心知肚明,你是怎么得到的,她并不认可你,不是吗?”
言染与陆言墨的眼睛一样发红。
“那又如何?承不承认又如何,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他陆言墨就是自私了,就是卑鄙地得到了。
“你不过下界来的,离忧不会看上你的,你说的没错,有些事情,我不能改变,但忧写事情,就算是不受约束的两位神尊,他们也改变不了,我与离忧,骨——血——相——连。”
最后四个字,言染一字一句地说,他的半身骨血全在未离忧那里,已经与未离忧自己的骨血相融,剥除不了。
“你以为,这样,我便会放手吗?”
笑话,逐日鸟千千万万年的追逐,不也没疲倦,依旧追随着太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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