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看看王寡妇家禁闭的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步冲过来就去拍门!
“哎呦,嫂子,别敲……”三把式想拦却拦不住。
秦母拍了两下门,里面却没有动静,她忽然停了下来,冷冷一笑,朝门上啐了口唾沫。
“呸,不要脸的!”
转头又对三把式道:“你看见之政告诉他我有事找他,让他马上回家,听到没?”
“听,听到了,嫂子!”三把式以为秦母不一定要怎么闹呢,结果她居然这容易就走了。
秦母扫视了一下四周,各家各户似乎都有双眼睛藏在大门后,自己不愿意丢这个人,闹开了,吃亏的始终是自己,不如拿这个做筹码,跟秦之政讲讲条件。
她想到这赶紧往家走,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难怪她婆婆总是来挑病,感情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勾引到自己家里来了,恐怕这事全村只有自己不知道了。
秦母心里怄火,可回到家继续剥花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没到一刻钟,秦之政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他不敢正眼看秦母,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太师椅上,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我刚刚去李伯家了,三把式你找我?”
“昂,我是想告诉你,我和守望还有秦莲秦英要搬走,你是这里的村长自然走不了,但是孩子们上学需要好学校,守望马上升中学了,所以我会带着三个孩子搬走,至于老大媳妇,我等问问她的意见,估计也会跟我们走,不然留下也不方便!”
秦母语气平和,眼睛也没看秦之政,手里剥着花生也没停,一会“卡吧”一声,花生被捏开的声音。
秦之政有些意外,眉梢竟有些惊喜,没想到秦母居然半句不提王寡妇的事,这个时候还要搬走,留下自己,那自己以后和王寡妇不是更方便了!
秦母见秦之政不话,眉间竟有喜色,心里一沉,十几年的夫妻竟抵不过一时新鲜,恐怕自己再怎么付出也换不来他半眼青睐,难怪平时总是对自己大呼叫的,男人,呵,到底就是犯贱!
“你不话,就当你默许了,今的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过我的儿女日子,你做你的村长,这个的确是离不开你!”秦母最后的话有些哽咽。
“这……,好吧,既然你这么大义,我也不会对不起你,这名分总归还是你的,你带着孩子好好过,在那边好好照顾太奶奶和娘!”秦之政一脸大义的样子。
他竟能出如此不要脸的话,什么叫不会对不起自己,名分还是自己的,他秦家一个名分就这么值钱,居然还让自己照顾他太奶奶和老娘,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秦母第一次用看怪物的眼光打量了一下秦之政,这个就是就是自己相守了三十多年的丈夫,这个就是那个大义凛然,不抛下村民的好村长,这个就是披了这么多年人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己算看清了,争吵何用,因为她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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