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那个温和地不像话,身手好地可怕的女人,似乎又回来了,尽管是不同的样貌,不同的身形,但的的确确地有一种熟悉感。
“我吓到大家了吗?我现在确实,长得有点吓人。”她有些苦恼地说道。
景止轻轻地揽着时九的肩膀,“小九,你去沙发上坐着,别管他们了,吃完饭就让他们滚。”
当着客人的面让人家滚,真的好吗……
时九点了点头,转身往沙发走去,“嗯。”十分乖巧。
三人魂不守舍地换好了鞋,进了门。
只有不知道原委的江岸毫无负担地跟着时九去沙发上坐好。
电视里正在播“野鸭子的春天”,一个极为狗血的泰剧。
简而言之,这部剧讲的就是一个女人为了报复出轨的老公,把小三的儿子睡了。
五个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狗血剧,厨房里噼里啪啦地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时不时地弥漫出诱人的香气来。
一只矫健的黑猫从窗帘后面懒洋洋地走了出来,随即跳到了沙发上,缩在了时九的身旁,眯着猫眼看了一眼时九,随即又睡觉了。
鹿觅安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只黑猫,一言难尽地说:“景少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动物的吗?”
夏金托着腮,看着电视里女主扇小三,面无表情:“他之前还说安安是猪狗,柔柔是水缸……太恶毒了。”
时九微妙地挑眉,有些惊奇地说:“那两只小哈士奇,现在长那么胖了吗?”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景止竟然这样地批评两只帅气又可爱的哈士奇哎!
害得安安和柔柔厌世了好几天,食欲下降,瘦了五斤肉呢!
蓝泽瘫在沙发上,原谅他高速运转的大脑最终得出一个极度不科学的结论,那就是眼前这个被景止称作是小九的女人。
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小九,那个肺癌晚期,五年前尸体火化,下葬在江城墓地里的林梓。
罗繁觉得自己已经五年心脏没跳那么快了。
那结论一定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女人,绝对是那个渣女。
算了,打架她也打不过景止,钱也没景止多,长得也没景止好看,完全没胜算啊。
还是继续和蓝泽他们混吃等死吧……
景止做了一桌子的菜,解下了围裙,温和地对时九说:“小九,今天晚上有你喜欢的酸辣鱼。”
时九闻言偏了偏头,笑着点了点头。
黑猫在听到鱼这个字的时候,就立刻醒了过来,鎏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从沙发上一跃而下,跑到景止的脚边摸爬打滚求给饭吃了。
沾染了饭菜香气的景止,就像是被拉到了人间的恶魔,绮丽又魅惑的面容,带上了烟火气。
众人起身去餐桌吃饭,被景止对时九的各种关怀秀的牙酸。
他们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时九,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她回来又有多久了?为什么一直瞒着他们……
但往后还有很多时间去问,可景少亲自下厨做饭,这种机会可不常有,他们默契地选择低头吃饭。
可总有傻乎乎的,嘴贱的小屁孩瞎说大实话,“小九,你这样看起来比我还小哎,景少像是比你大了十岁,哈哈哈。”
砰的一声,夏金面前的水杯炸了,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蓝泽默默地按下了夏金的头,闷声道:“吃你的饭……”说着,又把这倒霉孩子给拉了起来。
时九拉着景止的手臂,抚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哄猫,浅笑着说:“我头发都白了,反倒像是我比止的年龄大十岁。”
“明天我给小九染头发,小九喜欢什么颜色的?”景止温声道,低头看向了时九。
呵,还让不让一众单身狗好好吃饭了?
化悲愤为食欲的四个人继续埋头苦吃,吃穷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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