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朋友,就是如果不在一起交谈的话,就会渐渐无声无息地消散的那种。
在林梓单薄的人生里,人际关系少得可怜。
只有很少的人是主动亲近她的,还不会因为她的忙碌而远离她,除了她的父母,就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许竹白,一个是许觅柔。
毕业之后,许觅柔和林梓都进入了Ah Devil乐团。
本来这个乐团只需要一个钢琴师,但许竹白给团长一笔两千万的投资,于是她们又能在一起了。
他们约定好了,要做一辈子的朋友,从许竹白接受了林梓的告白,两人成为了男女朋友开始。
许觅柔讨厌了林梓。
这种情绪从林梓告诉许觅柔,她和许竹白交往的时候开始。
但许觅柔一直将这种情绪掩藏的很好,直到一周后,许竹白和林梓第一次一起去看晚间的电影,约会吃饭…:
林梓回忆那些事情的时候,时九的脑海里也自动同步了那些事情。
如果林梓不愿意告知她的话,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也许许觅柔是觉得,最爱自己的两个人,同时背叛了自己。
比起偏执任性,时九觉得许觅柔那个疯子,和疾控中心的病人们也没什么区别。
这些对于林梓而言是伤疤的回忆,于时九而言,却是让她更了解林梓的事情。
只是那份沉甸甸的初恋回忆,倒是让时九为之心头一凛。
作为一个单身多年的女病人,她还没谈过恋爱,处理感情问题,她好像真的不太擅长。
那年梧桐树下,穿着蓝白校服,睡在躺椅上的少年,眉眼清隽而温和。
那个时候,谁又会想到,他会为了自己妹妹,对自己的女朋友,多年的挚友,痛下杀手……
时九沉默了下来,她在想一些事情。
许觅柔问她,“时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是许觅柔让许竹白去死,他会不会真的去死?”
时九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她甚至都开始在脑海里拟出一个具体计划来。
林梓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许竹白对许觅柔百依百顺,真的有可能。”
时九低头看着肿起来的脚踝,幽幽地叹了口气,“林梓,还是放弃弹钢琴,回去继承家产吧,到时候在家门口建一个公交站台怎么样?”
林梓只当是时九在讲冷笑话,宽慰道:“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家了。继承家产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弹钢琴勉强生活那个样子。”
时九顿了顿,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默默摇了摇头,这孩子绝对是个实心的。
“林梓,你有钱么?我想找个私家侦探去秘密调查一下昨晚的事情,收集一下证据。”
“巡演的钱,加上我父亲给的零花钱,我卡里大概有八位数,应该够的。”
“钱多压身,从今天开始,你不许让我省电费了。”时九温声道。
林梓还欲再辩驳,被时九温和的笑容止住了,原本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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