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你们下去吧。替本宫保守住秘密就行。若是这件事从你们俩口中泄露出去”说到这里,罗烟凝淡淡地看了一眼景长天。
景长天淡定地说道,“若是烟凝不信任他们,喂些毒药给他俩,让他们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便是。”
徐阔惊慌失措地望着自家太子,又连忙对罗烟凝说:“公主!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我徐阔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拎得清!”
比起徐阔,孟洋倒显镇定许多:“我俩只是担心公主安危。太子殿下连夜赶来也是怕公主被呼延恕父子蒙蔽。”
能给景长天当亲卫的都不是一般人,罗烟凝心里非常清楚。既然被他的人猜到了,她也打算顺其自然。
“本宫信你们便是。”说完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景长天笑了笑:“你真不怕?”
“他们敢泄密,我就拿你是问。”罗烟凝微笑着开口,“不过这个孟洋倒是聪明。”
“他以前是清州骑兵营的。受伤回家赋闲开了个客栈,顺带养马。我见他在养马和骑术上颇有心得,便招在了身边。”景长天应道。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罗烟凝从行囊中拿出一堆药草开始捣鼓起来,眼神时而锐利,时而狡黠。
景长天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没有再出声打扰。想必她要动手了。
罗烟凝一直忙到深夜,才松了口气,随意吃了几口景长天端来的饭菜。景长天见她面色严肃,便安慰了两句,让她早点休息。
明日是最后一次给石颐斐施针,她要养足精神防止石颐斐耍花样。而这天夜里,一只信鸽悄无声息地飞出了漠人营地,没有任何人察觉。
翌日清晨。
在罗烟凝去漠人营地之前,呼延恕忧心忡忡地问道:“斐儿,这次你有多大的把握?”
“十成。”石颐斐胸有成竹地笑道。
“但愿不会出什么岔子!”呼延恕叹了口气。
石颐斐安慰道:“父汗放心吧。”
这个局,他布了那么久,不会有任何闪失。同时他给暗桩去了信,让他盯好那个女人,以免生变。
不多时,玉飞狸带着她那两个手下进来了。她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呼延恕急切地问道:“玉神医,斐儿今日真的能站起来了么?”
“当然。”罗烟凝淡淡地应了一句,又问道,“百姓呢?”
呼延恕一挥手,就看见漠人带着剩下的三百多名百姓走向前来了,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受什么苦。只是行动被限制了。
罗烟凝满意地点点头,踏上了马车,呼延恕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这几日,可有什么感觉?”她冷冰冰地问道。
石颐斐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他依然谦和地笑着应道:“昨日开始已经能慢慢挪动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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