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走出林伯房间时,一打开门就差点撞上抱着个骨灰盒,沉默站在门边的零。
“哇塞,你这样很吓人诶,你知道没?”陈玉被吓得吐了吐舌头。
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把骨灰盒交给了闻声出来的林白,回身认真地对陈玉说:“我有事跟你说。”
“还特意把我拉来烁的房间,有话你就说吧。”陈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不羁地看着零说。
“你不用故意装出这种样子,我不感冒。”
陈玉盯着面前这张毫无波澜的脸,虽然从零脸上看不出不屑,但听她的语气就那么不屑呢!?
陈玉小不开心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规矩地站稳妥了。
“林伯,他有问题。”
“嗯哼?”陈玉看着零,不解疑惑都写在了脸上。
“藏着别人的骨灰盒,只是想拘住那人的魂魄,妄想强留死去的人在身边。”
陈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打断零,语言都失了逻辑:“你是说林伯会巫术,或者是邪术,还是你说林伯脑子不正常了?我怎么这么混乱了。”
“我什么都没说,这些都是你说的。”零冷静地瞪了陈玉一眼。
陈玉内心一万个不雅之词打心而过,大脑恢复了正常思考后,微笑看着零问:“所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不想笑就不要强迫自己去笑,你为难自己看的人也会觉得很难堪。”
“什么?”陈玉收了笑,真觉着她跟零单独在一块脑子不怎么好使。
“你懂的。别戴上面具,我看得出来的。”零说着耸了耸肩,陈玉居然真秒懂了,放松下来后人也清醒冷静了不少。
几经犹豫,踌躇着陈玉还是问出了口:“林伯,是不是心理变态?我说的不是那种变态噢,而是那种心生病了的病态。”
零皱起了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陈玉停了停继续说:“刚才在饭桌上,你们说到骨灰盒的时候,我看林伯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很可怕,而且林伯平常就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厨房里,不怎么理人就算了,还会自言自语,很开心的样子。”
“林伯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这么多年就算是铁人,心也会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而疲倦不堪的。心病了,很正常,对每个人来说都一样。”
零说着朝烁的遗照走了过去,不明所以的陈玉也跟着她。陈玉眼看着零对烁的遗像“下手”,刚打算阻止便见她手一晃不知动了什么东西,做完转身就离开了。
“你刚刚做了什么?”陈玉还没来得及细细查看烁的遗照和骨灰盒有何异样,就先叫住了零。
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陈玉问:“你信我吗?”
陈玉抿唇沉默了三秒,轻轻吐出了一个字:“信。”
零心里对陈玉的言行全然没有把握,虽然她也不甚在意别人对她言行的看法,但陈玉对她无厘头的信任无疑重重击在了她的心上,更不要说她从初遇陈玉时起,她对她感觉就很奇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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