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深,星星越明亮。
泉水叮咚,永久不息。
黑夜中,我抬头望向七棵千年老松树,林中之前出现的朦胧影子却已消失不见。
这片寂寞的树林,也像寂寞的新藏线,物是人非。
这七棵老松树,历经两千年时光的淘洗和淬炼,或许已经成为树之精灵,克服海拔不断升高的困扰,成为蓝色星球奇迹的存在。
回到自身,虽然深夜苦寒,了无睡意,但我们并没有被寒冷折磨的瑟瑟发抖。
除了燃烧了一夜,一直没有熄灭的野毛牛粪外,我和花儿依偎在一起,凭借互相之间的体温取暖。
当东面露出鱼肚白,边铺满白云的时候,我们终于松了一口,算是熬过一宿。
寒意渐退,大家也懒得一大早就下山,像在家里睡懒觉一样,懒着不想起来。
日出时,我站在最高的阶梯上,默默地注视着喀喇昆仑山的峰峦起伏。阳光照射在身上,这是久违聊温暖。
回看整个祭坛,我才惊觉,如果站在七棵老松树后面的山上往下看祭坛的整体布局。
如果放飞无人机到高空,则能清晰看到躺着的女神形象。想到这里,我对古饶智慧不得不由衷地佩服。
有些东西,翻转过来,换一个角度,则会让人如梦初醒。
哪里来回哪里去,一路按照原路返回日松乡。路上有只大鵟在空中振翅飞翔,令人好生羡慕。
坐在拖拉机上,我问墨镜喇嘛:“师傅,没有乡里治保会的批准,你怎么敢带我们去那个祭坛?”
“你们不,我不,就没人知道嘛。那里不让人去,也没人想去,连放牧的都不去那里。就是内地来的你们,才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嘛。”
我们都笑了:“哈哈,嗯,有道理。哎呀,我们没见过大世面,所以想去看看,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是不是很久没有在那搞过祭祀活动了?”
“祭祀?早就没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废弃祭坛了。后来有寺庙了嘛,大家都去寺庙拜佛了。”
“你怎么知道去祭坛的路?”
“时候,爷爷放羊带我去过,自己后来也去过一次。别告诉别人我们去过那里,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好勒,明白。”
之前答应墨镜喇嘛要去寺庙,回来后,我们不去了,后面的路上有的是寺庙。墨镜喇嘛没有啥,拿完钱就走了。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们等到了黑才摸回去日松乡。
因为刚来的时候,在日松乡政府有登记证件,所以我们先去乡政府做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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