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也不哭了,一脸好奇。
花彻掰开玉舒的手:“你自己听。”
玉舒竖起耳朵,然后就听见了“喔喔喔”的声音。
玉舒:“……!”小媳妇儿要去偷鸡?
玉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花彻的表情,斟酌再三,玉舒沉声问道:“彻儿这是…要去偷鸡?!”
花彻腿一软险些栽倒,指着玉舒大骂,脸色通红:“偷什么偷!本姑娘像是那种人吗?!”
玉舒上下打量,也不说话,只是眼神里,花彻解读出来的意思,仿佛就差指着花彻说你不就是吗?
花彻嘟囔一句:“又不是不给钱!一只鸡,给他二钱银子还不够吗?!”
“哎呀,烦死了,别挡路!”
说着,花彻把玉舒往边上一推,就大步走了出去。
走的时候还没忘从空间指环里面抽出一片黑色方巾,玉舒眼睁睁看着花彻把那块方巾对折成三角后,系在了脸上。
玉舒:“………”不是说好了不偷吗?怎么还把脸蒙上了?小媳妇儿你能不能说话算数,为夫真的很害怕!
玉舒心中一紧,生怕花彻乱来,遭人欺负,急忙跟了上去。
谁知道就这一晃神的功夫,花彻就甩了他几百米远,眼瞅着花彻一闪身拐了弯,玉舒心中一沉,完蛋。
赶忙追了过去。
结果到了花彻转弯的那个街口,抬头一看,“福来酒楼”。
玉舒:“………”
上次彻儿抢鸡的事件,小钢镚儿喝多了之后全吐给了玉舒,小钢镚儿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形象到玉舒看见花彻进了福来酒楼,就能想到花彻去抢鸡。
别人抢劫,劫财劫色。
小媳妇儿就很不一样,她抢鸡。
还连抢两次。
玉舒叹了一口气,很想当做没追出来的样子拐回去。可心中还是放心不下花彻,虽然知道…抢鸡这一块儿…在别的地方,花彻可能不大能稳得住。
可是在福来酒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
据说,福来酒楼的那个大厨,因为自己养了许久的爱鸡,被花彻一把搞死之后,自己还遭受了花彻非人的折磨,甚至还大闹一场想要辞职。最后还是加薪升职才留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那阴影可一直没丢…
不知道花彻再去一次…那个大厨…还能活吗?…
玉舒默哀。
花彻一心想抓鸡,出了门,就直奔声音而去,根本不知道玉舒跟了出来。
结果拐来拐去,谁知道竟然到了福来酒楼。
花彻嘿嘿一笑,这是老熟人了,估计不会那么难搞。
面巾一摘,昂首挺胸,花彻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福来酒楼。
一大早起来准备的王大花陡然一激灵,瞬间有了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身后有鬼,颤抖着肥胖的身子,转了身,回了头。
结果就看见一个妙龄美少女,冲着他呲着牙,笑眯眯的打招呼:“早上好呀王大厨。”
那模样,是旁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乖巧可人的,可在王大花眼里,简直犹如恶魔转世…
一想到这个笑起来特别灿烂的小姑娘,满脸笑意一不小心捏死了他的小花,他就满心幽怨。
王大花顿时软倒在地,涕泗横流,满脸惊恐:“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花彻笑眯眯地扶起王大花,“王大厨这话说的,趁着天儿好,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么?”
王大花下意识看了看窗外的天,“你在说什么鬼话?!天都还没亮!”
花彻顿时沉了脸:“怎么,王大厨这是不信我的话。?”
这话里话外,全是威胁,王大花被吓得一激灵,暗恨自己为什么来这么早!
为什么不过是升到了小小的主厨,他就这般积极!他不过是一个月加了二两银子!难道就比得上他的小花了吗?!
王大花哭丧着脸:“我的大小姐,你就别在这吓唬我了,直说你来是要干嘛?”
花彻顿时阴转晴,她就喜欢直接。
花彻嘿嘿一笑:“今天起得早,然后就听见你这有个大公鸡打鸣,那声音中气十足,一听就是个好鸡!特别适合炖了做汤底,王大厨你以为呢?”
王大花一听这话,心都凉透了。
自从小花被花彻一把捏死带走,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再紧接着,他寻仇无果。为了怀念小花,他又找了一只跟小花长得很是相似的鸡,还特意取了名,叫王二花,就是为了纪念他的小花。
王二花不像小花那么懒散,每逢天稍稍泛了白,就紧急上岗,日日打鸣,从未间断。
结果…
不曾想,竟被这个恶魔惦记上了!
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跟上次一样,再次变成彻头彻尾的王大花,王大花只能含恨交出。
王大厨谄媚地笑了笑:“大小姐说得极是,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不劳大小姐动手,我自己来!”
说完,颇为留恋的看了王二花一眼,在王二花迷茫的眼神中,王大花手起刀落,王二花就此陨落,沦为一道汤底。
王大花心中痛苦,面上却不显。花彻笑眯眯地从王大花手中接过王二花,虽然这个过程中,花彻拿鸡废了不少功夫,但这并不影响花彻的好心情。
拿了鸡,花彻开始算钱了,“王大厨,这鸡,多少钱?”
王大厨闻声色变,想起了上回的一个铜板,颇为痛苦地闭了闭眼,想不到,鸡丢了,钱也没了!
王大厨咬牙切齿,极为大方:“同大小姐还谈什么钱?!大小姐喜欢,尽管拿去,跟我这谈钱,岂不是生分了?!”
花彻点点头,对于王大厨的上道,很是满意。现在,像王大厨这般有眼色的人,不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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