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镚儿则是看着花彻塞钱熟练的动作,很是无语,你付账,你倒是把钱还给人家啊,怎么还装自己口袋里了?
花彻要是能听见小钢镚儿心里吐槽什么,指定指着小钢镚儿的鼻子,哼哼,“你知道什么,阿舒的就是我的!放我这儿怎么了!”
言辞之不要脸,彻头彻尾。
无二还是挠了挠头,看不懂,只知道钱已经付过了。
玉舒看着花彻财迷的模样,有些好笑,不得不说,还是很可爱的。
花彻心中暗暗吐槽,你们懂什么?以后老娘招兵买马养小弟,需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十三两银子怎么了,都能包下一个烧饼摊了的好吗?!
现在又没有能赚钱的地方,能省则省,不然就小钢镚儿那个大手大脚的花法,怎么存钱,怎么养小弟,怎么走上人生巅峰?
几人心思各异,这顿饭就算是吃完了,花彻反正是挺开心的。赚了十三两银子呢。虽说不算多,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吃完饭,几人分道扬镳,下来的时候,巫吉尼已经离开了,看不出发生了什么。
无二和小钢镚儿出发去了清水镇,无二是个没眼力见儿的,总也管不住嘴,三两句话就把小钢镚儿气得跳脚,不过好在无二吃饱了饭,也能躲开小钢蹦儿的无差别攻击。
气氛倒也还算和谐…吧?
玉舒和花彻回了西小楼,一进去就听见屋里面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有人吗?快来人…我要饿死了…”
花彻:“………”
为什么碰上云礼也没几天,好像回回他都是一个要饿死的模样??
云礼自从不能动了以后,耳朵就变得尖的很,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到。用他的话说,就是上帝关了他四扇窗,总要给他破面墙吧?
云礼:“花小姐?是你吗?太好了!”
花彻扒在门口,有些无语:“…你怎么知道是我?”
云礼嘿嘿一笑,透着急切:“我一听就是你,我耳朵可灵了!花小姐救命!我快饿死了!”
花彻默了:“你怎么又饿死了?”
云礼耳尖泛红,“前天在你那吃过饭之后,就再没吃过了…”
花彻:“……”
青筋暴起,恨不得把东方夜白陈彬两个家伙拽过来,从巷口打到巷尾。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自己想不起来就算了,还不能找个下人过来喂喂吗?看把孩子急的!
玉舒抿着唇,看向云礼的目光透着不满,又来了,好容易把那两个碍眼的家伙踢走了,又来一个!
云礼对上尊主大人的双眼,顿时一激灵,突然感觉不是那么饿了,好像还能再抗一天!
玉舒挥了挥手,找来了一个下人,过来看着云礼,给他搞点吃的。
然后就把花彻拽走了。
花彻看着被拽得紧紧的手腕,有些无奈:“阿舒,你这是做什么?云礼他…”
“彻儿!”玉舒打断了花彻,“我好久没见你了。”
一句话,就把花彻嘴里的话堵了回去。
是啊,好久没见了。他们二人,自从确定了关系后,就聚少离多,即便是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又各种各样的事情绊着脚步。
几乎没有在一起独自相处的时间,花彻有些愧疚,这时候再提云礼,那她这个女朋友做的也太不合格了!
玉舒嘴角一勾,心中暗喜,无一这个狗东西,这一招还不错,算了,看在这次有用的份上,还是不收拾他了!
摇了摇铃,通知无一,让他回来。
无一险些喜极而泣,尊主大人终于想起来他了!这些天,他都快要臭死了,简直是生无可恋…
不过好在,尊主大人还能想起来他,是不是说明,他在尊主大人的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呢?嘿嘿,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呢!
梵迦和尚回了梵音寺,却没见到梵音主持,听小沙弥说,他师傅闭关了。
耸了耸肩,没太在意,师傅经常闭关,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梵迦和尚摒退左右,独自一人去了禁地。
他得去找重钟。
重钟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梵音寺的重钟,更是地藏大陆各地寺庙重钟的母体。若是有人怀了不轨之心,利用这点,便会给整个地藏大陆带来不可磨灭的损伤。
因此,重钟的藏身之地,唯有梵音主持以及梵迦和尚两个人知道。
即便是梵道,也就是清水主持,也是不清楚的。
寺庙内传信的重钟,是子母钟,梵音寺的为母钟,各地寺庙的重钟为子钟。
子钟体积庞大,莫说外观,里面的空间都可以容纳十个人站立。
而母钟不是,母钟只有拳头大小,携带是很方便的。
但是因为母钟太过重要,梵迦和尚又是个丢三落四不着调的,梵音主持本欲打算将母钟交于梵迦和尚保管,但是在梵迦和尚丢了三根法杖之后。梵音主持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母钟依旧在禁地里。
梵迦和尚拿了母钟,就在禁地里面传了消息。
“速来梵音寺!”
事关重大,梵迦和尚不敢说太多,让他们来梵音寺,比较放心些。
反正寺庙同梵音寺之间有传送阵,他也不担心赶路会耗费过多时间。
梵音寺不能使用灵力,只要来了梵音寺,梵迦和尚有的是法子揪出来宵小之辈。
思及此处,梵迦和尚捏紧腰间的葫芦。来的时候,他就做了准备,会有人混入寺庙之中。
却不料,竟连几个重要位置的寺庙的主持,都成了魔门的走狗!
梵迦和尚闭了闭眼,想起来时路上碰上的伏击,一阵心寒。师傅如此重视他们,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他们,却不曾想,原来佛门中人,也不是六根清净!
梵迦和尚苦笑一声,六根清净,和尚也是人,哪来的六根清净,看看他,现在不也还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只是看看那些人狰狞的脸,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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