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彻把她从蜗居里意外倒腾出来的那瓶药剂,递了过去。
二凤接过后,看着血红一瓶,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怎么闻着有血腥味儿?”
花彻颇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不错,这确实是血,不过也是解药。”
二凤:“………??”黑人问号脸。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些人的血液,就是解药?未免太扯了吧?”
花彻摇摇头,“自然没那么简单。”
“刚才离开的时候,我带走了万冲,还带走了两名守卫,想在他们身上做个实验。我只不过是在他们的身上各自划了一个小口,万冲很快就愈合了。但是那两个守卫,先后发生了爆炸,炸的稀巴烂。巧的是,沾染了疫毒的血液,碰上了万冲的血液后,发生了吞噬变化。”
“万冲的血液,把疫毒吞噬了个干净!”
“那不就是说,万冲的血,可解疫毒?”
花彻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是还需要实验证明,这瓶药剂先留给你们,以防万一,现在能确定的是这瓶药剂是有用的。我还需要再做些实验,不会停留太久,很快便要离开,你们若有什么事,尽快说,我若是离开了,你们怕是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我。”
梵迦和尚顿了顿,神色有些犹豫:“确实有一事…”
看到梵迦和尚神色犹豫,花彻心中有了打算:“你们该忙忙,梵迦和尚,随我来。”
山口这边有一条窄巷,平时很少人去,花彻把梵迦和尚带了过去,还设下了结界。
才转过身,问他:“和尚,你怎么了?”
梵迦和尚犹豫半晌才把手腕伸了过去:“金主大大,可否替我诊个脉?”
花彻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要我把脉?”
说着,花彻将手搭在了梵迦和尚的脉搏上,随后,面色逐渐严肃,凝重。
片刻后,花彻将手放了下来,“梵迦和尚,你老实说,这种情况多久了?”
梵迦和尚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把眼眸中的神色掩去一二:“已经有段时间了。”
花彻很是焦急:“为何不早说,你,我要怎么帮你?”
梵迦和尚体内的封印松动地很是厉害,再加上因为常年饮酒,身体亏空,亏的是梵迦和尚修为高深,若不是,早该断了命,是个死人了。
不过,即便如此,梵迦和尚的肉身强度,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所以花彻才这么着急。
梵迦和尚摇摇头:“贫僧也说不上来,只是最近感觉身体各方面不大受控制,反应慢了许多,所以才会想起找你替我把个脉。”
花彻声音低哑,颤抖又无助:“可,你如今…”
梵迦和尚:“无碍,多年之前,师傅便告诉过我这个情况,贫僧早有准备,再者,也并非没有任何拯救的法子,贫僧必死无疑。”
花彻:“可,舍利已经与我融为一体了。”
梵迦和尚笑笑:“自然不是舍利,舍利在我这也是鸡肋。舍利当初封印了沙迦,我用不了舍利里面蕴含的力量。舍利于贫僧而言,是摆设。”
花彻皱着眉:“那为什么当初你那么执着,要找舍利?”
梵迦和尚:“那是师傅交给我的任务,找回舍利,现在想来,师傅的意思,应当是要贫僧,找到与舍利融为一体的金主大大你吧?”
花彻:“可我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救你。说起来感觉我好像很厉害,可其实…我连个炼丹师都不是,要补全你身体的亏空,至少也要九品还元丹。”
梵迦和尚怅然:“九品还元丹,怕是六品的还元丹,贫僧都弄不来。”
九品的丹药,在地藏大陆,等同于帝王级武学。其珍贵程度,可雇佣上百强者顷刻间毁灭一个国家。
传闻…地藏大陆已有千年,不曾出现九品炼丹师…
梵迦和尚:“在地藏大陆上,有一片海域,为死海,传闻无人能越过那片海域,可有古献记载,在死海的那一边,有一颗舍利之心。那个东西于我而言,大补!”
花彻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保你安然无恙。”
梵迦和尚笑了笑:“贫僧自然相信金主大大。”
说完了话,花彻也没跟二凤无二几人打招呼,直接返回了蜗居。
不过蜗居里面还是狼籍一片,小钢镚儿啥也没收拾。花彻当即叉着腰开启了河东狮吼模式:“小钢镚儿!你出来!为什么不收拾!”
小钢镚儿悠闲地窝在地里拔草,幽幽开口:“什么都要本座来,收拾个东西,还要指使本座,干脆点,本座干脆把你一同收拾了?”
花彻看着小钢镚儿跟刀子似的刮过来的眼神,讪讪的笑了笑:“不了不了,这倒是大可不必…大家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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