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眼前一亮,揉了揉花彻的脑袋,成功毁乱发型后,玉舒低声笑了笑:“小媳妇儿,睁大眼睛,瞧好了。”
只见一道绿光闪过,“嗖嗖嗖”三道水箭便射中了那三人,随即应声倒在地上。
其实花彻的药效虽然很厉害,但是那三人实力了得,本没有那般容易得手,但是谁知道这几个家伙打起来不要命了,浑身伤痕累累,那药剂射过去,只消一瞬便浸入血肉之中,再加上灵力运转,眨眼间的功夫,药效就挥发彻底!
花彻方才冷不丁地被玉舒亲了一口,这会儿正害臊得厉害,一看那仨人倒了,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企图掩饰自己脸上的绯红,但是效果并不显著,身后慢悠悠的玉舒很是喜欢自家小媳妇儿害羞逃跑的小模样!
花彻的动作很快,玉舒还没走到,她就已经拿了一个瓶子,匕首哗哗两下就剌了两道大口子,鲜血哗啦啦的流,没大会儿,就装满了。
花彻随手将装满鲜血的小瓶,丢进了蜗居,转去黑衣人那里,有些好奇。
“阿舒,这个黑衣人,方才自称本尊,虽然离得远,但我听得清楚,清知都说他是个尊者,你过来瞧瞧,你认识不?”
玉舒挑了挑眉,没过去,这人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药宗掌教座下大弟子,晏殊。
这人名声整个地藏大陆都知道,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花彻看见玉舒那边没动静,自顾自走过去,掀开了黑衣人挡着脸的黑布,一瞬间陷入了回忆。
九年前,是这张脸把“花彻”从死神手里抓了回来,却也是这张脸判定了“花彻”终生不得修炼,终成一个废物。
花彻默默地将黑布又放了回去,拉着那人和清知,朝着附近的小型旅馆走了过去。
玉舒皱了皱眉,拉过花彻的手:“彻儿做什么?”
花彻有些低迷:“这人不论如何,也算于我有恩,这地方荒郊野外,我总不能见死不救,若是我这时候走了,日后他死了,我也心里难安。”
玉舒将那两人丢给了身后远远跟着的无一无二两人,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把手上沾染到的血迹擦的一干二净,才对着花彻笑了笑:“本尊自然明白,但是这事有我来帮你,你不必亲自动手。你心中记得这份恩情,是好事。但是当年晏殊去救你,也是因为有利可图,你也大可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
花彻闷声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总心中过不了那一关,我总会想到,若是他们今日死在这个地方,便是因我而死,毕竟是我给他们下了药,他们本不该死在这,他们原本都能离开。”
玉舒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儿:“这不是你的原因,药是我下的,你大可把所有推在我身上。再者,无一无二已经把人带走了,他们怎么都不会死了,听话,莫要心烦了,嗯?”
无一无二:“…………”
尊主大人花小姐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谈情说爱的地点以及情况?月黑风高鬼森林,地上还有个一动不动的人,四周散落一片血迹。
摆脱移驾回府再唠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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