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愣神,随即笑出了声,易了容都挡不住他的风华,一时间花彻竟看痴了。
玉舒戳了戳小人儿的脑袋,好气又好笑:“他一个小小的二皇子不来见本尊,倒是让本尊去见他,你呀你,给他多大的面子!”
花彻脸红红,喃喃细语:“那…咱们…咱们现在毕竟是…在小倌馆啊…”
声音越来越小,玉舒也不点破,板着脸一脸凶相:“本尊来得?他就来不得?”
花彻越听越心虚,拉着玉舒的袖子甩来甩去。
玉舒眼角闪过一抹笑意,叫盯紧了他的花彻逮了个正着,小人儿顿时就来气了:“好啊你!竟然唬我?!”
一下子就扑进了那人的怀里,蹭来蹭去挠痒痒,玉舒笑,声音喑哑:“乖宝宝,别动,陪你去。”
花彻也感觉到了什么,老老实实坐下不乱动了,小脸红扑扑。
无一、无二:“…………”
呵呵…这才第一天,就特么要被撑死了。
东方夜白:“没想到,就连灵台山的尊主大人都来山水城了。”
云礼漫不经心:“这又不是封锁的事,他愿来,来就是了,又没人拦着。”
陈彬:“云礼,小心隔墙有耳!出门在外谨言慎行,尊主心系天下,岭南出了这么大的事,尊主来,也没什么。”
云礼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整日就属你唠唠叨叨啰里啰嗦,操不完的心。”
陈彬:“………”
气闷…若不是知道这家伙一直都这个样,早晚得打死他。
云礼也并非一直都这么嘴欠,主要也是因为,今天打牌手气差不说,猪队友还坑,就差把把跪了,心态没崩碎也算是心理承受能力颇好的了。
东方夜白皱眉:“尊主一会儿便会来,收起你的小性子,输了几把牌,看你什么样子!”
东方夜白心里也不好受,他老婆都遭人抢了,偏偏他是一国之储,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任性而为。
再见不管怎么样,他都得老老实实毕恭毕敬,云礼生气他也能理解,他们都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从来不关注身份地位,自己好兄弟老婆被人抢了,过会儿还得跟那人毕恭毕敬,云礼本就藏不住事,火气也憋不住。
眼瞅着云礼憋着生闷气,东方夜白还是没忍住出了声:“云礼,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在生气,但这事怨不得旁人,彻儿对我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若非如此,我不该是整日喝酒无所事事,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若彻儿于我有半分感觉,我都会争取。这事,怨不了谁,你也莫要因为这个,坏了大事。”
云礼张张嘴,没说出话来,这道理谁能不懂?可懂归懂,理解归理解,谁能接受啊…
外面走来一个小厮:“禀告少主,人来了。”
为了隐瞒身份,以防万一,到了这以后,统一了称呼,唤东方夜白少主,陈彬陈公子云礼云公子,黑袍姑娘总是默不作声,也不跟人交谈。
“东方!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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