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叔定是要去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绑也是要绑去的。”
就这样,我们的夜阁主,被迫的参加了宫宴。
……午时。
“哎哎哎听说了没,今年的万寿节要大办了!”
“怎么说老兄?往年不都是一切从简吗?”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大姑的二姨夫的表舅的儿子给宫里那些贵人送菜,昨儿一早听见的,说是今年来了不少贵客,边西大将军上个月打了胜仗,皇上心中高兴,今年是要大办的!”
“贵客?哪家的贵客?”
“老兄你这消息也太闭塞了,前两日项国羿国来了人,今年来的不是使臣,听说是皇子和公主,羿国的公主听说能与姜妍妍一比高下呢!”
“什么!那公主能有那么好看?姜妍妍可是我的女神!那可不能比的!”
……
诸如此类的讨论遍布大街小巷,虽然每年的万寿节都热闹非凡,但今年格外热闹,皇帝龙心大悦,在城里摆了三天流水席,大赦天下,与民同乐。
花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看过电视早就知道入宫前的检测十分变态,但没想到如此复杂,怪不得明明设的是晚宴,过了午时就要候着,感情时间大多都浪费在这了。
花彻跟着夜余时一同走,都已经省下了不少事,这就已经受不了了,那些规规矩矩走流程的,大概更受不了,怪不得夜叔总不愿来,这次结束了,花彻表示她以后也不来了!
现下宫宴未开始,进了宫男宾女宾是要分开的,夜余时对花彻单独行动还担心得很,更怕小乔冒冒失失的冲撞了谁,花彻摆摆手就让他走了。
夜余时注定是被缠着走不开的,皇帝大臣谁不知道夜阁主从来不参加,好容易来一回见着了人,身边怎么可能少了人?夜叔面无表情,表示吵得很。
小乔推着花彻往后花园走,女宾听说是都在皇后那,想想那阵仗,索性躲了开。指哪小乔推哪。后花园说来壮观,可到底是人工的,哪哪都透着“差不多”,初看觉着惊艳,时间长了只觉着刻意,到底是没有浑然天成的景色来的舒服。
“尊主,这样不好吧?男宾都在前面,这后边都是女宾,这于理不合啊,哎!尊主尊主!”
这是一个老头,头发花白,胡子很长扎成了辫子,追在一个藏青色的男人后边,你追我赶,累的气喘吁吁。
“黎老!我去去就来。”
一眼过去,那老头就噤了声,尊主年纪虽小,可一点儿也没有孩子的青涩。这个人,是灵台山的新任尊主,玉舒。
前任尊主打着为他好的名头,早早就把位置推给了自家小子,揽着自家娘子周游地藏大陆,留着一堆烂摊子扔给了玉舒。玉舒表示不想说话,并扔给你一坨粑粑。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压榨好么!小子新上任时,不过才满十岁,在自家老爹眼里,居然已经是成了年的大人,可以扛起重担了!
“小姐,你说,退了婚之后,要做什么啊?”
“大概会在境界稳固以后离开东方城吧,我是不想一直待在花府的,穷的叮当响,无利可图。韩姨娘时不时的来找不痛快,何必遭那份不痛快不是?”
花彻嘴里嚼着方才分别前,夜叔偷摸塞她怀里的果干,有一下没一下得嚼着。
想寻个清净谁知一直听着俩姑娘的声音在谈话。
玉舒方才摆脱了黎老,转眼就看见俩姑娘,一个作丫鬟打扮,一个小姐,竟也没去皇后那。姑娘在他前面,也没瞧见长什么样子,只是看着嘴巴一动一动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
“和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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