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话说的,花府亦是我的家,虽然我如今贵为百晓阁的少东家,但做人,不能忘本啊,这不,阁里的事忙完了,我不就回来了么。”
花彻倒是乐呵呵的,一点没被花天胜气着,话里话外绵中带针,刺挠得很,别人不知什么感受,花天胜是气的不轻,你瞧他捂着胸口嘴唇泛白的样子,这回算是彻底把那点微不足道的“情”给折腾没了,不过花彻不在乎,她又不是她,非亲非故的,也没必要忍着什么,总归是不能给自己气受不是?
后续也没什么要说的事,无非是韩继媛看见花天胜那副模样,发现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皱着眉头跟花彻说:“彻儿,你怎能这么跟你父亲说话,之前你跟着一名男子不告而别,月余未归,将军不知要有多担心你!”
“韩姨娘,我姑且再喊你一声韩姨娘吧,我怎么走的,是人都看出来了,我是被我爹,就前面这个,威压震晕了被我夜叔带走疗伤去了,跟着一名男子不告而别,你也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话?不若我让小乔去请夜叔过来,您来当着他老人家面再说一次?你当你多大脸呢?搁这儿给我扣屎盆子?”
花彻,在组织里是出了名的嘴炮,韩继媛找她事,那算是找错人了。
“放肆!”花天胜一听这话,更气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该喊她一声母亲!她平日里如何待你?你这孽障是没心了吗!”
“夫人?我花家族谱有明文规定,发妻身亡三年不可扶正!三年期满长老会同意才方可扶正!”
花彻不是愚笨的人,她既然要回来,就绝不允许有人隔三差五过来找她茬,来之前她就差了人去族中请了长老会的人前来。
“将军,您明媒正娶?彻儿虽年幼,可也依稀记得府中有人提及,当初,韩姨娘是在我母亲怀有身孕时,从侧门抬进来的姨娘!”
“她待我如何,不用你来告诉我,这偌大的花府人人皆知!”
花彻眉眼狠厉,犹如蛰伏许久的野兽盯死了猎物那般。
“这花府,只有我母亲一个夫人,她死了,你这些后院里的人,也要每年在她忌日当天行跪拜之礼!”
“不错!我花家怎么也算是一个百年望族,该有的规矩不能废!花彻就是我花家的嫡长女,就是我花家的大小姐!长老会也只认岳玥儿一个夫人!”
花彻也算是心机算尽,好听些就是安排妥当,早些日子便去了花家的长老会,明里暗里给他们“小露一手”,告诉他们自己可以修炼了,且天赋异禀,比那个劳什子的花瑶还要强。
再给小乔使了眼色,百晓阁的人适时的找来了长老会,说阁内有事需要她安排,目的便是不着痕迹的告诉长老会的人,花彻不是之前的花彻,有天赋有背景,身份尊贵,给他们左摇右摆定不下来的心思,打上那么一针镇定剂。
今日,他们的到来,便是在告诉花彻,长老会,会站在她的那一边。
“二长老!您这是!”
花天胜是东方古国的威武大将军,在朝廷上位高权重,手握兵权。可在花家,他是现任家主,头顶五位长老的长老会,饶是他,也不敢随意开罪长老会的人,毕竟只有他们手中的东西才能开启那里。
“哼!堂堂威武大将军,都把威风撒到家里来了!若非近日大长老在族中闭关进阶!定轻饶不了你!”
二长老语气坚定,面对花天胜毫不露怯,自此,花彻回府这件事,以花天胜韩继媛落败告终。
花彻依旧住回了她的小院,才发现,她的小院子已经是焕然一新,因着这地儿委实够偏僻,百晓阁的人叮叮咣咣捯饬了三五天,竟也没叫人发现了去。
院里那几个让她用暗针毒死的人也早不知所踪,想来也是阁里的人瞧见了一并给处理了。
精神高度紧张,花彻也累了,也不管小乔在那搬来搬去,进了屋手一震,便稳稳当当的躺上了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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