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狠得下心来,用力将她推选了些,姝莲蒂有些踉踉跄跄的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佛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往暗处走去,黑袍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整个人孤寂又冷漠。
“殿下,你别忘了你是姝国的公主啊!”
嬷嬷担忧地揽住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姝莲蒂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她突然想起那首春日游,抬起湿透的袖子用力的抹了抹眼角,分不清楚是雨还是泪。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一个黑色的影子无声地守在暗处,不知道盯了有多久,久到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停的差不多了,久到女子闺房里的烛光灭的一干二净。
“莲蒂...”
*
昏暗的烛光下,佛伽面无表情地掀开后背的衣衫。
一道道血痕深入骨髓,肉和血合在一起,颜色有些暗沉,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暗处,暗卫动了动身子,“主子,属下给您上药。”
佛伽视线仍然暗沉沉的,闻言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冷意,“滚。”
他捏紧了手中的匕首,淡红色的薄唇紧抿,兀的将匕首划过手臂,细密的血珠急切地溢了出来。
他突然浅浅地笑了下,额间的朱砂颜色妖冶得滴血,冷白色的肌肤在光晕下显得有些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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