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龄的问题让冷照雪脸色变了一变,她停顿了几秒后点了点头:“碧海真君的意思是,大约短期内会出现修为被压制,或者境界难以提升这样的问题。”
柏龄忍不住皱眉,玄天镯对主人的影响居然大到这种程度?
所以大家是不是都忽略了玄天镯实际上并不只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圣物而已,它应该还有其他用途才对。
否则与玄天镯绑定之后没有好处,影响却不小,这样不划算的买卖谁会去做?
“可惜啊……”柏龄捂着手腕幽幽叹息一声,无我长老已经消失了,否则她还能想办法去问一问他。
“可惜什么?”冷照雪不知道柏龄所想,以为她在惋惜自己不能提升境界,安慰着:“修行之路本就漫长,短期内不能提升也没什么,你按部就班走下去,总有提升的时候嘛。”
柏龄不好多说,胡乱点了点头,两位姑娘就这样坐在屋顶上喝了一夜酒,天亮的时候两人在瓦片中睡得四仰八叉,身边罩上了一个掩人耳目的罩子。
柏龄揉了揉眼睛,望着身边光滑流动,伸手去敲了敲,推了冷照雪一把问:“谁这么好心给我们盖起来了?”
冷照雪吃多了酒头疼得不行,翻了个身眼睛都不想睁开,随口答了一句:“大概是师父见我太晚没回去吧。”
“拉倒吧,守一师伯要有这心情,直接给我俩送回屋里去了。”柏龄坐起身,透过半透明的罩子往外看,“会不会是阿七或者轻焰啊。”
冷照雪也坐起身,摇头否定:“她俩也会把我们送回屋的,给我们罩上不就是不方便送回去嘛,将就在这里躺着大约是跟我们不熟,嫌我们影响观瞻。”
“醒了?”一个浑厚的男声忽然响起,吓得两个姑娘一激灵,彻底醒了。
“景师弟?”冷照雪先认出来人,他是火炎堂的常客,与冷照雪相熟很正常。
柏龄反应慢了半拍,却也认出这是景因。
“二位睡在这里实在不雅,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二位盖起来,还请两位师姐见谅。”景因修为比柏龄和冷照雪略低,叫一声师姐完全没问题。
柏龄无所谓地摆摆手,她什么糟糕的模样都有过,形象啥的她早就不在乎了。倒是冷照雪,柏龄发现她的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潮红。
柏龄眯着眼睛,视线在冷照雪和景因之间游走,他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如今我们醒了,还请师弟收了这法器吧。”柏龄说话时盯着冷照雪的脸看,没有放过一丝她脸上的情绪变化。
果然,她在听到柏龄的话以后迅速给自己掐了一个清洁咒,又光速换了一身衣服,全身一新地等着景因收起罩子。
景因道了一声“得罪”,掀开盖子看到冷照雪,眼中满满都是惊艳,耳尖刷的一下红透了。
柏龄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断想要上翘的嘴角,低着头移开视线,这么明显啊,这两位能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啊。
自己的存在感有点高了,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在屋里……
柏龄刚想静悄悄溜掉,谁知冷照雪忽然拉住她:“景师弟今天还有事要忙吧?晚些我们再给你道谢吧。”
柏龄迎上冷照雪笑里藏刀的目光,她似乎在说:你敢跑去跟阿七和轻焰八卦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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