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彦没听清楚,问了一句:“您说什么?”
“没没。”奉壹真君继续八卦:“她怎么拒绝你的?”
许白彦摇摇头,“自说自话自我催眠说她在做梦,没有任何回应地走了。”
说完,奉壹真君也郁闷了,他家小丫头这是唱的哪出?
欲拒还迎?不像。
半推半就?不可能!
那就只能是觉得难以置信了。
“真君可有过双修道侣?”
许白彦的问题让奉壹真君脸上露出一抹怀念之色,“自然是有过的。”
许白彦没有往下问,看奉壹真君的样子还对那人心存爱意,可他明明独身多年,那人八成是遭遇不测了。
许白彦不问,奉壹真君却想说:“当年小师妹可不好追,我那是软磨硬泡才磨得她愿意多搭理我几分,之后我才有机会一点一点攻破她的心房。可惜红颜多薄命……唉。”
许白彦摩挲着手中精巧的小酒杯,总觉得奉壹真君话里有话,他一贯不喜欢猜,有疑直问:“真君的意思,是让我……软磨硬泡?”
“噗。”奉壹真君一口桑葚酒直接喷在许白彦脸上,这小子这么直接真是不可爱!
“你自己看着办。”奉壹真君用帕子清理沾着酒水的胡须,无奈极了:“讨一个姑娘欢心可不容易,每个姑娘都有她的脾气,有的喜欢轰轰烈烈,有的愿意细水长流,有的……随缘。”
奉壹真君可不敢告诉他,他家两个丫头好像都是走的随缘的路子,弄梅这么些年了,不也半点没能得同尘青眼嘛。
“哦,随缘。”许白彦似乎抓着了一个关键,可关键中的关键就是,到底他要怎么随缘才能随到柏龄身上呢?
次日清早,柏龄头重脚轻的从床上爬起来,枕边的礼盒清楚明白的传达着“许白彦到此一游”的意思。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唉声叹气地叉着腰在房间里喝茶,她这到底该怎么处理呢?
她昨晚自我催眠在她躺下后就失败了,她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各个角度的许白彦好看的脸,他的嘴一张一合地反复重复着四个字“我心悦你”,就好像看电影时多机位给男主角的重头戏特写一般。
不知道这些镜头回放到第几遍,柏龄忽然觉得有些羞涩的喜悦,抱着被子翻滚着傻笑,嘴角拉都拉不回来。
那可是来自顶流的表白啊!
这谁顶得住啊!
她从前还是追星少女时,若她的星星告诉她:“我喜欢你”,她分分钟顶着羞红的脸点头答应。
如今她也要拼事业了,玩不动感情这事,于是她华丽丽的暴躁了。
“算了,这事先放一放,还约了子映真人呢。”
柏龄随手打开一个柜子,把礼盒塞进去,胡乱用几件衣服盖住,然后对着柜子叹了口气,赶紧出了门。
子映真人的院子装饰得很有景致,她远远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姚雨七。
“师父说你今天会来,果真如此。”姚雨七挽着柏龄的胳膊,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看师父最近都没有去找过文阳真人,今天听了那些风言风语也没有生气,大概不会因此迁怒于你了。”
柏龄满脸迷茫:“迁怒啥?什么风言风语?”
柏龄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听姚雨七道:“就是昨晚文阳真人对你示爱的事情呀!”
咔嚓!
柏龄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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