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死,始终是黄氏的一块心病。
王大爷也很是无奈,有些颓然的坐在霖上。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那些事做什么,你即便记着又如何,儿子总归是回不来了,又何苦执着。”
黄氏泣不成声。
温府里,温汝德心情抑郁的坐在书房里,柳茹画在旁红袖添香,研着磨。
“行了,你也下去吧。”
他心里烦扰,想一个人静静。
柳茹画娇笑着,巴巴的望了他一眼。
“老爷,奴家听人过,识得百书面,辨识百般人,老爷学富五车,金榜题名,想来是有识人之能的!”
温汝德“哦”了一声,“此话如何起?”
柳茹画见他答话,心下稍安,于是捂了嘴娇笑道:“奴家给老爷跳支舞,老爷猜猜此人是谁,奴家再心中所惑。”
柳茹画身段极好,纤细身姿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若是水袖翻飞,想必更是有另一番风韵。
有美人作伴。又是这样解语花般的人儿,如何叫人不心旷人怡,疲思抛退,外面却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老爷!”
话音很快拉近,沈姨娘提着食盒进了屋。
书房里向来是有重要文书的地方,就是王氏都不能随意进出,温汝德的脸色一沉,沈姨娘却已经瞪圆了眼睛,面色不善的看向柳茹画。
“你是哪儿来的妖精,竟在圣贤之处行魅惑之事,你好大的胆子,真是……”她面色涨红,气的心口疼,这才想起温汝德也在,不由一个机灵,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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