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有仇。”
钱化想又是,多此一想。
董盛道:“有没有办法让扶桑人对他只是抓而不是杀?”
钱化想了一下,想到这个命题从开始就错了,乔靥前去的时候就会想到要么被抓要么被杀,他当然不会前去。
当下尝试想想有没有让他心甘情愿前去的办法,终究想下没有这样的傻子。
道:“你就别想他是被杀还是被抓了,他只有傻了才会自己去找扶桑人谈牛”
董盛想这还真是。但是为了不让刚才的想法前功尽弃,就想怎样才能让乔靥傻起来呢?
又想将一个人弄傻更复杂。
道:“将他弄傻是没有办法的。咱们想想别的办法吧。”
钱化咬牙道:“他不傻,咱们就逼着他傻。”
一番讨论无果,他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着向乔靥出气。
董盛也想到横的:“咱们怎样逼他?”
钱化道:“咱们抓他揍一顿逼他前去。”
董盛道:“钱副将这个计策甚好,咱们就想办法抓住他再。”
钱化却陡然想起一事:“他算不算抗盗义士?”
“他是孩子不算吧?”
“话不能这样,他与秦姐一起,上次又去调兵器,不定也算抗盗义士。”
“那么这样……”
钱化急忙道:“各位鬼魂在上,请听钱化解释,我没有害抗盗义士之心,真的没有!”
董盛想你只顾着你自己,急忙道:“鬼魂请知,我只是与钱副将瞎猜测,真的没有害抗盗义士之心。”
钱化是自自话,他必须明确是两人在一起猜测。
当下都感到刚才的设想都得作废,因为不能打抗盗义士的主意。
钱化陡然想起龙山三英。他们早日找到他与董盛询问高公子情况,一阵晕头转向的凑了几两银子交给两人叫他们向高蘅解释,高蘅已然命他们回飞龙岭重建贼巢,尽早贡献。
钱化隐晦的将他找龙山三英的意思了,董盛忍不住第一次夸了他的对头:“钱副将真是奇谋迭出,让董某好生佩服。”
他们商量了这么久都没个头绪,听到有好计策,即便是对头也由衷赞叹。
只是他感觉是第一次夸董盛,是不是第一次则未可知。
龙山三英正在飞龙岭指挥喽啰建巢,见两个副将亲自来访,真是非同可,拼命招呼喽啰过来接见,好让喽啰知道他们的面子很大的,两个在镇上大名鼎鼎的副将也会一起来找他们。
虽然钱化董盛叫他们散去喽啰,只与他们聚话,仍然感到甚是满足,毕竟喽啰已经看到了他们来访。
钱化董盛先从他们与倒挂谷的恩怨起,激起他们对倒挂谷的仇恨,然后话锋一转,到高公子想单独与那个孩子商讨抗击海盗之事,隐晦的高蘅与那个孩子没有什么瓜葛,你们尽可为所欲为。
三人明白两人意思,是不论如何要劫持乔靥到高府去。至于去高府干什么,好像并不重要。
只是他们有一点不懂,两个副将好像与乔靥没有交情,为什么就不能爽快的出本意?
猜想了一会,想到是他们可能与乔靥没有仇,而高蘅与乔靥才有大仇。
但又感觉不通啊,两个副将与高蘅是一条心的,高蘅有与什么人有仇,他们就要与相同的人有仇。
陡然一想,是了,倒挂谷那个女子甚是漂亮,放眼竹石镇不定都是数一数二,高蘅必属意于她,他想找乔靥算账,自然是假手咱们了。
感到所有的疑惑豁然开朗,难怪两个副将不亲自前往而请他们出马。
当下信誓旦旦,必将乔靥“请”到高府。
感到一个孩子好对付,还是他们与高蘅消除误会后要建立的首功,非信誓旦旦不校
而且他们对倒挂谷也甚愤恨,因为那里曾是他们的三英谷。被秦秩胡弄丢了谷不,还送回了辛辛苦苦偷来的数十条牛。
更可恨的是还让他们与高蘅产生了误会,让高蘅毁了他们的飞龙岭的老巢。
他们试过秦秩的武功,自是不敢寻找她算帐,但听钱化董盛乔靥与她姐弟相称,那就是铆足了劲的要对付他。
当下各自扛一把锄头化作普通的老百姓,到倒挂谷前的田野上东锄西挖,装作在田上劳作,暗暗留意谷中饶出入情况。
当即发现乔靥与几个汉子押着一辆马车从东面溪边大道入谷。
他们知道倒挂谷近来在帮老百姓将粮食运进谷中保管,猜到车上的是粮食。
在谷前当然没有能力动手,就留意他有没有落单的时候。
一会又见他与那几个汉子架车出来。车是空车,显然又是出去运粮。
有人在旁他们仍然不敢动手,只能等待。
他们不担心跟丢,乔靥与车出去,必然与车回来,就安心在地上“劳作”。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乔靥果然与几个汉子又运一车粮食回来。
稍后与车出去,约半个时辰回来。跟着一会又出去,又回来。
看他运了五车后到了傍晚,以为他这次总不会再去运粮了吧,哪知他又与几个汉子去运了一车回来之后,一会儿夜色朦朦才没有架车出来。
但是心中一凉,与他同行竟有数十个汉子,更是难以下手。
但他们想这些汉子可能是各自回到自己村落,最终会与他分开。
心中又来了希望。
果不其然,刚刚出谷不远,左右两边就分去了一部分人。
乔靥与十数个汉子南行,一会就越过他们走上上面山岭道。再不犹豫,扛起锄头跟上。
里许后到了石竹村外,其余汉子走村外大道,乔靥则进村。
三人心中暗笑,守了这大半日,总算见到一条落网的泥鳅。
因为夜色朦胧,他们又扛着锄头十足一副务农的样子,乔靥也没怎么介意,直直回家休息,并准备练他的挨打功。
三人认出乔靥进入的房子,只想等入夜后立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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