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同的,那里是那里的沙子,这里是这里的沙子,我将这些在这里垒好再带回去爹娘会更开心。”
江一鸣想带这些回去是不行的,轻轻一碰就散了。
不解道:“你带这个回去干什么?”
扶桑女子边垒沙边道:“我时候常常在沙滩上垒这些玩耍,爹娘就在旁边看着,我想让他们看到。”
江一鸣想这是很可爱的事。感到娘子多此一举,回去到沙滩上再垒给爹娘看就行了。
扶桑女子好像明白他的想法,停手道:“我很离开了他们,他们看不到我垒沙子。我现在回去已长大了,他们现在仍看不到我时候垒沙的样子,只有将这些带回去他们才能感受到我时候垒沙的样子,想到我离开他们后也在外面快乐的垒沙。”
毕眼睛又红起来。
“这很易办啊,我到时用箩筐帮你带一些沙子回去,或者到了你家附近垒好后再叫他们看。”
想路途遥遥,顶多在划船时为你多卖点力气。
扶桑女子过来一把抱着他“嘤嘤”哭起来。
江一鸣咧嘴一笑,“别哭,这是我应该做的。”
心想不知丈母见到我居然带一箩筐沙子过去,会不会我气。
扶桑女子看着他道:“我还有一事想你帮忙。”
“吧。”
扶桑女子想了一下问:“你喜不喜欢你的故乡?”
江一鸣点点头。
“我想你到时将我爹娘接过来一块住。”
江一鸣不知这个与故乡有什么关联,想了想道:“我只是个盗贼,不知他们会不会嫌弃我。”
“他们不会嫌弃你,而会当你是儿子。况且你现在已经不是盗贼了。”
江一鸣感觉他盗贼之名一辈子也洗不掉,有点不太相信。
扶桑女子又道:“你忘记了么,昨晚那几位大师你已经不是盗贼,而是侠士了。”
江一鸣当时听到那几位僧人这样话,是有一点点沉醉感觉,但这种感觉从那里出来后很快就消失了。
感觉就像身上的污渍,即便洗刷一点点,还有太多也是洗刷不去的。
扶桑女子又突然道:“你忘记了么,咱们是观音菩萨撮合一起的,连观音菩萨都信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呢?”
江一鸣顿时热血沸腾,好像果真有了做侠士的机会。
想了一会“喃喃”的道:“他们要我抗击海盗,我……我真的行吗?”
“你一定行的!”扶桑女子定定的望着他。
她感觉她的父母就像她心中的故乡一样,将父母接来就像拉来了故乡。
只是一下子又错过了这个话题。
江一鸣有点矛盾,想扶桑女子是扶桑人,她会怎样看他这样做呢?
道:“我做这个想得到你支持,可是你是扶桑人,只怕你不会支持我。”
扶桑女子坚定的道:“我会支持你,因为我知道他们就是强盗。我就是为他们所害的。”
江一鸣顿感放心。
扶桑女子道:“我们那里也有很多好人,讨厌这些强盗。只是强盗的势力更大,咱们也无可奈何。”
江一鸣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也就像娘子的这些强盗一样,是受到很多人讨厌的。
突然道:“可是我去抗击海盗会很危险,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扶桑女子又坚定的道:“我始终在你身边,如果遇到什么不幸,我也会随你而去。”
江一鸣想这就严重了。
心中又甚是感激。
他极少做出很大的感激之情,但扶桑女子这句话让他感到甚是温馨。
扶桑女子道:“好了,咱们玩了这么久,该回去了。但是回去之前,我想与你做一件事。”
江一鸣呆呆的:“什么事啊?”
扶桑女子拖着他的手:“我就当这里是童年玩耍的沙滩,我现在要与你在这里一起走一趟,代表我很时候就与你走在一起!”
拖着江一鸣的手在沙滩上奔跑起来,绕了几个圈。
她虽然经历了军营与铁头三的事,但真正对男人付出感情却是这一次,江一鸣就好像是他的初恋,在她心中是很神圣的。
回去的时候,江一鸣划船,扶桑女子抱着他脖子,又笑又叫,双方都开心之极。
到家后扶桑女子就想去通知村人海盗要来的消息让他们撤离,江一鸣却想着那条地道。
扶桑女子明白他的意思,“海盗是很凶残的,躲在里面退路不多,会很危险。”
江一鸣道:“不用了,我去通知大树帮,让他们来叫大家撤离。”
扶桑女子道:“江郎,你也不用走这一趟,昨晚那几位大师与大树帮有联系,他们早已经通知了。”
江一鸣道:“就不知道你得到的这个消息准不准确。”
扶桑女子道:“肯定准确的,咱们那里的人很重邻里情,他们很快就会来了,不会有假的。”
原来扶桑女子昨晚与那几个扶桑人话,问到对方故地,对方答后才知彼此是邻里。一个男子对她他们的人很快就要来了,劝她离去。他们也是听到与女子是邻里之后听她那里的人是她的朋友才顿时住手的。
当然他们也是感到难占便宜。
江一鸣又想到地道,想现在是有点害怕,但海盗来就不会感到害怕了。
他有过经历,如果被追赶,躲到哪里都会对害怕减轻。
想到地道里看看,寻思到时怎么利用。打开地道口遮盖物,见一个人影本来正走出洞下的地道口,突然将身子缩回去。
看得真切,顿时毛骨悚然,想到那个。
那个人影偷偷的倚在地道口往上面观望,江一鸣先看到一角僧袍,跟着看到个光头,眼睛又与对方对着。
下面的僧人顿时现身叫道:“江一鸣,你想干什么?”
僧人竟是觉性。
这条地道正是大河帮据挖,只是挖好不久,帮众几乎被尽歼,只有觉性出外办事才幸免于难。
这么多年来觉性一直保守着地道的秘密,只是想到这时是有用的时候,才悄悄来视察,哪知走到尽头发现遇上一个本来没有的洞口,并见到江一鸣。
江一鸣见是觉性,恐惧顿去,心中一喜。但一时又不知怎样回答。
扶桑女子在他旁边笑道:“这位大师,我家一鸣意外发现了你这条地道。”
她见觉性在里面,猜到地道的开挖必与他有关。
觉性道:“你们确信没有别人知道?”
江一鸣与扶桑女子频频摇头。
觉性顿感放心,昨晚松蕤舍的事早传入他耳,感到江一鸣有改邪归正之象,甚至将来是一员抗击南海盗的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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