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既然有孟大饶主张,本王爷就不为难你们了,你们可选择离开,让兵器留下。”
高蘅想不到孟廷玉的面子如此大,不禁呆住。
进退两难,眼下是个抽身退却好机会,但退了则鬼魂缠身的事不能解。
只好打谎:“孟大人了,谁敢拦截这批兵器,他日后就与他过不去。”
安咕禄道:“高公子别了,孟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是不会这样话的。另外,本王也不妨明,这样做是给他一个面子。”
高蘅又不解,为什么安咕禄给孟廷玉面子却不给他舅爷面子。
其实安咕禄对两人是给同样面子,只是对孟廷玉的武功更佩服一些。
青魔的武功只是依赖隐面青功,真实武功没有达到一流高手境界。
另外高蘅刚才的话也激起他怒气,才将他一并扣押。
现今高蘅又出个孟廷玉,就有借坡下驴之意,不想为难高蘅得罪两人。
秦秩对眼前情景暗暗焦急,想此时想脱困只有丹霞岭的兵马突然出来。
她这次没联络丹霞的兵马保驾护航也是有原因,孟廷玉与他们约定不能将调派的兵器越丹霞岭,她也想到路上遥遥,不知道在哪里会遇到官兵盘查拦截,丹霞岭的兵马跟着必然产生大战,不如相信高蘅与孟廷玉的权力。
本来她这个想法没错,不意来了个安咕禄。
正想到丹霞兵马,突然看到原野两边尘头大起,两路兵马疾奔过来,看到领兵者不禁大喜,东面的是向明霞,西面的是卫箐。
两路兵马迅速奔近,加起来的人数比安咕禄的铁骑多得多。
向明霞大叫:“秩妹妹不要慌,咱们来了。”
秦秩喜极而泣,大叫:“向姐姐。”
向明霞驻马向安咕禄喝道:“安狗贼快滚,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他们也一直为兵器发愁,没法到兵工厂调到兵器,就时常派冉附近查看有没有官兵调兵器出来伺机抢劫。这次有人回报有大批兵器出来,只是参与的是秦秩。
不禁大奇,就带兵出来暗中观察,看到果然是秦秩跟在马车旁边守护,就想到她是调兵器到鸡笼镇去抗击海盗。
看到有官兵跟随虽然感到奇怪也感到在情理之中,秦秩是利用这些官兵才将兵器调出来。
就远远跟随着没有轻举妄动。
这时见遭到安咕禄拦截,就不犹豫过来解围。
安咕禄兀然不惧,向阵内叫道:“迟侠士出来,你立功的时候到了。”
一个骑兵在安咕禄后面不远慢慢策马出来,跃下马向安咕禄拱了下手,“卑职在此,安大人请吩咐。”
安咕禄道:“你将领兵的这些人杀了。”
想到你杀这两个大美女时本王自有打算。
秦秩惊呆,向明霞更呆若木鸡。
迟原风慢慢走出场中,向向明霞与卫菁喝道:“你们快快带兵撤去,否则迟某对你们不客气。”
向明霞叫道:“迟原风,你……你不知道这狗贼是什么人么?”
迟原风冷笑道:“我只知道他是朝廷的长官,可以给我钱财富贵,其余的一概不知。你们与朝廷作对,就是与迟原风作对。”
向明霞心中愣极痛极,泪水夺眶而出,叫道:“迟原风,你这个狗贼,助纣为虐。”
迟原风叫道:“你得不错,我就是狗贼。但是做狗贼有什么不好?最少不用到你的年年春风楼去白吃白喝,可以在青葶楼日日美酒佳肴,还有上好的美女作伴。”
向明霞感到眼睛发黑,好像明媚的春一下子经历大雪纷飞,心中如何也受不了。
她从父亲口中知道迟原风的英雄事迹起,就在心中编织一个美梦,想到了江山之美,江湖之媚,山的灵秀,水的青矗
想到他们连骑并髻,一起出入在江湖山水间。
如今,这个梦明显破碎,明媚的江湖变成了漆黑的世界。
她不惧怕在众人面前泪流满面,她从来不想隐瞒这份感情,甚至想更多的人知道这份感情。那么她有什么好避忌的呢?
叫道:“迟原风,你骗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迟原风道:“我没有骗你,骗你的是钱财富贵,因为你想不到我为了这个而忘记之前一切的感情。”
向明霞毕竟是个想做巾帼豪杰的女子,心中的惨痛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上涌,咬牙道:“迟原风,你如果这样做,本姐会亲手杀了你。”
迟原风冷冷的道:“向姐,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最好及时撤退,否则与朝廷作对的都是我的敌人。”
高蘅暗暗奇怪,迟原风是下有名的侠士,原来也是假货,终究与我高蘅一样,心中只想到一个钱字。
秦秩也是心中刺痛,不知道这个她暗中崇拜的迟原风,究竟会变成怎么样子。
她不相信他会叛变,但是也听他过,他也会像朝廷中的人一样对待老百姓,甚至残忍对待义士,
而眼下这一幕可能就会发生。
如果当真发生她会怎么样?
乔靥心中也是乱极,他不相信眼前这一切,但他想到秦秩给他过的话,如果他六叔变成一个坏人怎么办?
他因为想到秦秩的问话迷惘了。
向明霞刀指着迟原来吼道:“迟原风,我不会撤退,下义士遇到你也不会撤退,你如果硬是投靠朝廷去做狗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后面两员副将叫道:“向姐,还与他多话干什么,咱们立即过去将这些官狗都杀了。”
向明霞刚想下令冲杀过去,秦秩突然叫道:“且慢。”
向明霞瞪了她一眼。
秦秩慢慢策马走到迟原风旁边,轻叫道:“阁下与抗击外侮暴政的义士为敌,可曾想到,没有这些义士,神州的江山就要破碎?”
迟原风淡淡的道:“秦姐这样就不对了,朝廷现在与白茅骑兵合作,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义士逼的,如果你们不扰乱朝廷,朝廷不必分心对付你们,又怎会与白茅骑兵合作放弃部分江山?到底,所谓的江山破碎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
安咕禄对迟原风的话感到甚是满意。
秦秩盯着迟原风,她第一次感觉不认识他了。
感到内心的刺痛在加重,弥漫了整个心房。
她之前不相信迟原风会叛变,但他的话看似强词夺理,却很好的表达了他叛变的理由。
如果他真有这样似是而非的看法,这个想不通的看法,那他叛变又有什么出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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