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原风爽快的应道:“好,在下与秦姐几句话就离开。”
毕招手示意秦秩过一边话。
两人走到院子西面一角,迟原风向秦秩附耳过去,乞丐坚着耳朵聆听,却听不到一个字。
登时心中大惊,与他们相距不过数丈,以他深厚的内功,绝对没有可能听不到两人话之理,除非话者的内功比他更高。
看迟原风的面貌甚是陌生,想江湖中不应该有一个内力如此高强的人物。
看两人完话走过来,登时一跃而起拦在迟原风面前,叫道:“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迟原风道:“在下就是个普通人,不劳前辈相问。”
乞丐嘿嘿笑道:“普通人?本丐看你并不普通。你必须从实招来,否则这乡下土舍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
秦秩道:“刚才他不是过了,他是女子的一个长辈。”
“他不是你的长辈这样简单,最少也是你师父那样的人物。如果本丐猜得不错,他也是江湖中一位响当当的人物,甚至比你的师父更厉害。”
迟原风急忙道:“前辈哪里话,在下怎能与武林前辈相提并论。”
乞丐想什么都是多余,身形一起,单掌即向迟原风身前拍下。
他这一掌柔中带刚,如果迟原风确实不懂武功,那他发出的力度就是柔,对迟原风毫发无伤,如果迟原风武功高强,那则是刚,足有开膛破肚之力。
迟原风却站着一动不动,不抵抗不还手还不躲闪。
乞丐的掌力眼看已到他的胸前,不禁一愣,这个家伙一动不动却是不知他武功如何。
当下想出一条妙计,施展出当中的柔力往他肋下一摸,想这招一出,不管你会不会武功都好,都必须出手阻隔,否则那个一骚,当真的会让人十分难看,身子古怪的扭动不,还得发出有损形象的咭咭笑意。
这一招的名堂自是叫做那人人都熟悉的搔痒,除了可以在肋下施行,另一个地方就是在脚底。
迟原风正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不会轻易对一个陌生人下毒手,才对他足以致命的掌力采取了不抵抗之势,亦是显示了他过饶胆色,但想不到他会出这个损招,不抵挡万万不行,当下只好身形一飘,将身子陡然移过半尺。
可别看这轻轻一样的移动,如果是在没有被袭击的情形下倒没显出有什么,但乞丐的手法可是迅捷之极,对功力稍低者是一摸一个着,根本没有避开的可能。
当下乞丐再不怀疑,出手中的柔悉数隐去,而且双掌连环而出,每一招都欲取迟原风的性命。
迟原风也不禁来了豪气,想西窗南蔻大名鼎鼎,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他们的武功,当下也算一个不错的机会。
当下出招以试探为主,一来想试对方武功,二来对方是前辈,不可鲁莽。
哪知乞丐手上的力度甚大,只是试探难以抵挡,迫不得已只好尽力应付。
秦秩在旁不知两人为什么就打起来,担心会有人受伤,就大叫:“你们谁也不要伤着谁,否则本姑娘必对你们不放过。”
她这时的这个话是能够进入两人耳鼓,却进不去两人内心,有句俗称耳边风的话就是与这情形差不多,当下两人都是江湖中罕见高手,面对的当然也是罕见高手,哪能像她的那样高明,对对方爱伤不赡?眼下只是先稳住阵脚不败,才能再行伺机进取,这当中有哪方一个失误,被吃上一掌都是最正常不过。
乞丐想迟原风是武林高手不错,但毕竟脸面陌生,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取胜是不在话下。
但是过了十来招,却暗暗心惊,想难道是本丐眼拙,眼前这人已经早在江湖中成名,而本丐竟不知道?
察觉迟原风不但功力深厚,而且招式之间没有丝毫破绽,面对的就像一个铁人,让他始终看不到取胜的希望。
数十年的意气顿时消磨了一大截,想西窗纵横西北,我南蔻亦足可纵横南部,一西一南,几可掌握着整个江湖,如今看到一个如此不知名的陌生饶武功似乎也在他之上,就登时又像上次对青头老怪那样,感觉积聚了数十年的想法可能又是错的。
迟原风对对手也是暗暗佩服,想这个老伯的武功不在青魔之下,不愧南蔻之名。
但他幼年经历奇苦,又有雪莲奇遇,武功已是异于常人,出道以来又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斗,吸取各种各样的经验教训,武功堪称出类拔萃之辈,并被江湖中人喻为下数一数二的好手,又加上他年轻力壮,过了数十招已稳占上风。
这时他才想起秦秩的话,想这位前辈不但武功甚高,而且德高望重,万不可伤了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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