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杪便将玉蝉二人将玉佩丢失的事情告诉给金方。
金方听罢,懊悔不已,“早知这样,我自己送去不就好了!”说着眼圈泛红,几乎掉下眼泪。
岁杪只得劝慰道,“你也别着急,师父说那玉佩来得蹊跷,未必有用。”接着她把师父的原话叙述给金方听。
金方听完,想了想,“师父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依稀记得玉佩的花纹,我画到纸上,你拿给师父看看。”说着,她便拉着师姐去了自己房间。
素律此时也赶了过来,便与金方一同回忆玉佩的花纹样式,最后由金方画到纸上。
岁杪拿着成稿看了又看,完全没有思路,只好小心翼翼折好,放到袖中。她知道金方着急,便向众人告辞,要立即返回悠然山。金方一见外面暮色已起,如何肯让师姐走夜路,忙拉住岁杪,硬让她留在这里陪自己一晚。
……
岁杪和金方一同躺在床上,谁都没有入睡。金方心事重重,不住的翻身,岁杪听着她偶尔的叹息声,心中一阵心疼。
“睡不着的话,咱们说会儿话吧!你在悠然山的时候,每天都是话痨,现在反而不爱说话了。”
金方转过身来,“当年不知愁滋味,活的没心没肺!”
“你现在愁什么呢?”
“怕自己辜负大家的期望,怕大家受我的牵连。现在,我一想到崔茉还有云霄山所有的人,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云霄山的事,的确事出突然,完全出乎师父的预料。”
“如果当时我不是那么胆小怕死,不去云霄山避祸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是以退为进!”
“为了保护我一个人,牺牲了这么多人的性命,真的值得吗?”
沉默了一会儿,岁杪轻轻说到,“也许不救你,以后会有更多人失去性命!未来的事情,我们永远无法预估。”
金方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贴紧岁杪,闭上了眼睛。
“未来的事情我不关心,现在我只想救崔茉和童瑶,还有所有的云霄派弟子。”
岁杪贴着金方的脑袋也闭上了眼睛,“师姐支持你!”
……
翌日清晨,岁杪早早起身,两个时辰便返回了悠然山。
郑希沛看着图样一顿摇头,他完全不认识这玉佩上的图案和符咒。图案倒是好认,符咒错一笔就不是原来的功能,所以这张图样可以说是并没多少用处。
郑希沛看着岁杪叹了一口气,“现在,只有让金方回悠然山修行了!”
“我们该如何向大家解释呢!”
“让金方到北峰的悠然山洞,只说是对她的惩罚!”
岁杪摇了摇头,“以我对金方的了解,她定然不会回来。她一是要调查云霄山的事情,二是不想牵连师门。”
郑希沛伸手将桌子一拍,“胡闹,有为师在,她担心什么!以她现在的修为,想调查云霄山之事,简直是以卵击石。”
“师父,您还不知道金方的脾气?即便她知道是自寻死路,她也会坚持下去。”
郑希沛又叹了一口气,“岁杪,你师妹就靠你来保护了!为师恳请你一事,我想让你即刻下山,一路保护,待她能独当一面之时,你再回来。”
岁杪忙行礼答应,“只是,师父,我一人恐怕不足以保护金方。”
郑希沛沉思片刻抬起头来,“我马上去见虚空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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