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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的白委书房,又是怎样从重重包围里离开白家别墅的。
只记得只有一个念头,在大脑里汹涌。
还有我。
还有我!
已是深夜,很难打到车,沈年干脆把高跟鞋脱下来,光着脚朝那个方向跑去。
夜里的马路已经没有了白天太阳的火热,冰凉的,最初的疼过过后开始麻木。
心似乎也开始麻木了。
很难过,心绞着般地痛。
却意外地,没有眼泪。
此时,白易言公寓酒气弥漫。
他没有开灯,坐在黑暗里似乎才能隐藏自己的情绪。
手机再次亮起,白易言静静看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手机暗了下来。
屏幕显示这是林枞第二十三个未接电话。
白易言叹了口气。
似乎传来了敲门声。
急促的两声,声音闷闷的,似乎融在了夜色里。
手机再次亮起。
白易言接起了电话。
那头林枞的声音带着急促:“易言,年年在你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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