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白夜笙站起身:“苍鸩姑娘,为表示歉意,这一万两银票你且收好,之后若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白夜笙把银票交给苍鸩。
苍鸩微皱眉头:“白少爷,有话不妨直说吧,看着你这样挺别扭的,我是个记仇的人,之前的事情我们还没算清楚,你现在跟我道歉也是不明不白,这银票我不知道怎么用,你还是自个拿回去吧。”
“若是不收这银票,苍鸩姑娘你如何在此地生活?莫非要靠窃夺百姓的银钱度日?”
“即便是偷钱,也和你白少爷没什么干系,而且,我还有要事,不可能在这里留多长时间的。”
“这实在让人不放心,苍鸩姑娘,这里不比云南一带,纵使不被官兵抓住,江湖上的义士们也不会容你这般。”
“你这人真是…那你想怎样?”
“不如,苍鸩姑娘留在我身边?”
“被你继续利用吗?”由叶萍儿所扮的苍鸩冷不丁地吐出一句。
要知道,白夜笙之前是如何待她的,口口声声说。
“这个就看姑娘如何理解了,实不相瞒,苍鸩姑娘,你帮助了那伙山贼,对于朝廷来说,你就是罪犯,而四象阁的刺杀印不可抹除,你只要出现在中原,必将被四象阁追杀,以苍鸩姑娘你目前的本事,碰见上七品的杀手恐怕都无法应付。”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你把这个看成是威胁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白夜笙似乎也有些不耐。
“得了,反正你只是把我看成工具…用得着这么冠冕堂皇,我跟着你就是了…”
叶萍儿已经快要呕了,若不是为了殿主交代下来的委托,她才不想跟这样的家伙打交道,太费神。
现在的情况看起来还不错,我应该已经获得了白夜笙的初步信任,如果所料不差,他明日就会启程返回羊城了。
苍鸩妹妹那边应该也得解开罂粟梨之毒了,她有这般能耐,在京城生活应当不成问题,只希望她能在那边待久一些,我的伪装才不至于露馅。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苍鸩此刻正面临着什么。
脑袋昏昏沉沉,双目视线不清,一股腐尸的酸臭直冲鼻腔,把她呛醒。
“呵,你可算醒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鬼栗子?
苍鸩看向那老头,她记得这家伙还想杀掉她来着,自己当时也是大意了,没想到罂粟梨之毒会在那个时候发作,给他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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