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凛近乎是条件反射地来了个后空翻,然后抽出腰间的匕首向苍鸩攻过去。
苍鸩一惊,向前翻滚,手掌聚起内力,随后两腿向前一弹,瞄准他的气海穴,如青蛇捕雀那般,一瞬收发。
“呃!”司徒凛被点穴后,半伏在地上,以防守姿态应对苍鸩的攻击。
这倒是正确的应对方法,不过我的目的不是杀你。
“喂,看清楚你面前的人再抽刀子好吗?”苍鸩叉腰,歪着头看他。
司徒凛听到面前人的声音,猛然抬头:“怎么是你?!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什么抓起来?谁抓我了?”苍鸩云里雾里,“啧!难道你当时也在那个公堂里头?!看我出丑?!”苍鸩想起之前在那个不知名的小集镇,自己失手被抓的那一次,那也是唯一的一次了,苍鸩想起来就火大。
司徒凛看见是苍鸩,叹了口气,眼神似乎有些躲闪,“抱歉,苍鸩姑娘…刚才我以为,算了,不重要,你能逃出来就好。”
“什么啦,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太懂,赶紧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啊。”苍鸩皱起眉头。
“难道苍鸩姑娘不知道自己是个犯人吗?整个羊城都在张贴苍鸩姑娘的画像,说是明日苍鸩姑娘要上刑场,在下本来今天是打算救苍鸩姑娘的,现在看来苍鸩姑娘能够自行离开,在下也就放心了。”
“什么!?”
这几天苍鸩没出去过,没想到外头已经翻天覆地了。
“苍鸩姑娘近日在羊城难道从不曾听闻吗?”司徒凛也很是困惑,把一张画像交给她。
上头的苍鸩跟她本人很相似,而且名字也一样,不会是别人了。
“我近日以来一直都在梁少爷府里当他的侍女,没有出来过。”
“这么说,梁府中的人没有对姑娘做过什么吗?这些画像和通告可都是梁府贴出来的。”
“没有,他们待我如宾客,梁少爷对我也很好,我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苍鸩扶了扶额,这件事情让她很头疼,她不知道之后应该怎么去看待梁百泉,以及梁百泉之前对她所做的一切。
“苍鸩姑娘,恐怕那梁府内的人对你有所企图,最好是趁早离开为妙。”司徒凛提议道。
“嗯,我也这么想,不过现下我还得回去一趟,我的青髓蛊在等我。”苍鸩能感应到青髓蛊已经不开心了。
“那在下就在此处接应姑娘,姑娘速去速回。”
苍鸩点了点头,立刻运起轻功向梁府内遁去,她现在感觉整个梁府就是一个魔窟,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恐怕是回不到司徒凛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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