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不明白,你这主子脑袋不灵光啊,偏要去拿一本这样的功法,他拿到了,就一定能让上面的字显现出来?万一他也解不开呢?”苍鸩问道。
“二当家向来不做无把握之事。”司徒凛极其信任他的主子。
“行吧…随便你们,不过,我是放你还是不放你呢?这让我很愁烦。”
搞什么,我苍鸩这回难道是要当一回佛?不行,婆婆常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可以让自己吃这样大的亏呢?要是给了他解药,他便是想走就走,根本拦不住。
“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一想到之后不得不放这人离开,苍鸩便觉得损失巨大,感觉自己做了傻事。
“少来!我不吃这套的,要么拿出值钱的宝贝,要么就别想离开这。”她嘟着嘴,好似十分委屈。
司徒凛苦笑:
“姑娘,在下本就孑然一身,落难至此,更不可能拿得出钱财,若是可以,在下愿把全部家当赠予姑娘。”
“只会嘴上说说,实际上不会去做的,你们男人都这个样,婆婆早都跟我讲了。”苍鸩气在头上,转过身去。
烦死了,眼下还得去市集,不然明早揭不开锅了。
“起得来么?跟我去一趟市集。”苍鸩看向他,她总是不放心这人待在这的。
————
山脚下有个小村镇,宁婆婆和苍鸩的生活所需皆在此地置购,偶尔宁婆婆也会替村里人看看病,充当大夫。
宁婆婆有事离开,苍鸩自然要替上这个位置,虽然她的医术不及宁婆婆,但对付些小毛病还是绰绰有余。
“小雏儿呀,你可算是来村里一趟啦,九嫂她脚脖子痛了好几天,就盼着你呐,宁姨没来吗?”村里的妇女们见苍鸩来,纷纷围上去。
“婆婆她身体不舒服,在屋里躺着呢。”苍鸩笑着应道,这里的村民都不知道宁婆婆的来历,只当她是搬来这里居住的外地人,宁婆婆也嘱咐苍鸩不要在外声张,更不能随意使用她传授的武功,所以她们两人在村民的眼中只是婆婆和孙女。
司徒凛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言,而司徒凛对于村民来说是生面孔,自然少不了对他的盘问。
“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呀?看起来不像是咱们这的人!”那些妇女注意到司徒凛,在他身旁掩面嬉笑。
“他啊,唉,就是一远房亲戚,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他了,投奔咱的。”苍鸩笑着胡诌道,司徒凛只是配合点头。
苍鸩和宁婆婆通常在村里的那棵老槐树下替人诊病。
“只消贴上这膏药,不出三日便能行走自如。”
“嗳!多谢大夫!”
就这样几个铜板几个铜板地挣,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呢。
看着那些村民一个个喜笑颜开,但苍鸩却笑不出声,把那些铜板收好,攥紧了自己的荷包。
“大夫!”一个赤着半身的大汉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苍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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