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鸩听到一个怪声从屋顶上传来,她连忙抽出腰间的长鞭,宁婆婆定神而立,静观其变。
那些人追到这来了?那他们还真是找死,婆婆的功力可是紧逼三品绝阶士。
“咕咕!”
原来是一只信鸽落在了庙顶上的破洞处。
宁婆婆见了,便用一声口哨唤它来。
“上面写了什么?”苍鸩好奇地凑过去。
“你这丫头,这信是给婆婆的,外头哪里有人识得你苍鸩啊?”
“看看都不行嘛~”苍鸩扭着身子撒娇。
“没大没小,吃你的饭。”宁婆婆笑骂。
宁婆婆去了别间,取下那信鸽捎带的信条,然后用一绳子拴住它。
半晌,宁婆婆把信鸽放走,回到了里屋,神色严峻,皱纹如同沟壑横在额间。
“雏儿,婆婆要出去一阵,你自个看家,可别出什么岔子。”
“婆婆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苍鸩没想到这事情这么严重,婆婆已经退隐了,道理上来说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能把她请出山外,这次肯定是有大动静了。
“估计要到小雪时节。”
“这么久?”
现在还是处暑,婆婆这一去得过三个月才能回来呢。
“你师兄有难,婆婆不得不出面,此事非同寻常,牵涉到武林各大门派,你师兄可以说是位于风口浪尖,有关细节雏儿不便知道。”
“雏儿明白,婆婆万事小心。”
苍鸩替宁婆婆收拾好行囊,目送宁婆婆离开。
婆婆这一走,我就得独自应付那家伙了,婆婆说的也许是对的,要是一开始就杀了他,那样多省事。
一天过去,苍鸩走到那人躺着的稻草垛旁:“起来啦,懒虫,该吃点东西啦。”苍鸩端着粥,把他扶起来。
“…唔,我这是?”
“你昏睡了两天了,这里是我和婆婆住的庙,先把这些吃了吧。”苍鸩看着他。
“多谢姑娘。”他现在还不能用手,只能让苍鸩喂。
苍鸩拿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两人不发一言,苍鸩莫名觉得窘迫,便开始找话题:“说起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我叫苍鸩,苍松的苍,鸩酒的鸩。”
“在下司徒凛。”
“司徒少爷,你看,那宝贝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小女瞧瞧?”苍鸩把目光瞟向他怀里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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