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只能先用衣服遮一遮,不知道不管它会不会加重…
苍鸩不敢含糊,匆匆裹了件草蓑,拿了药便赶紧给宁婆婆送去,但是那白蟒化形功的反应一直在折磨着她,扰得她心神不宁,险些让婆婆看出破绽。
“雏儿,天冷了?怎么穿这么多?”
“没有…只是觉得体寒。”苍鸩连忙把舂好的膏药交给宁婆婆。
宁婆婆那截枯瘦的手指沾了膏药,配合了一些苍鸩不太了解的药草,替那人处理伤口。
“婆婆,您看他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宁婆婆没给她好脸色看:“这种事说不准,婆婆也不是什么神医,只是疗毒有一手,这小子也是习武之人,体格健壮,应该不会有大碍。”
“嗯,婆婆您要罚就罚吧,雏儿这次甘愿受罚。”
“那就是说你这丫头之前一直心不甘情不愿咯,亏得我这快入土的身子跟你苦口婆心了大半天!行了!这次婆婆就不罚你,这人也算是跟咱们有缘,做饭去吧!”
“是,雏儿这就去。”
————
深夜,苍鸩辗转难眠,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经络就好像被火烤一样,痒热难忍。
之前修习这白蟒化形功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那个伤口激化导致的?
苍鸩已经给那菱形的伤口上了止血膏,那家伙用的利器苍鸩也带回来了,也没什么特别,就是样子奇怪了点,不像是兵器,倒像是擀面棒,用来戳苍鸩手臂那面也不锋利,上面没有涂毒。
“啧!还是先去洗把脸吧…”
苍鸩摸黑走出房间,她担心点灯会惊动婆婆,她蹑手蹑脚走到庙外的水缸旁,用水沾麻布擦拭脖颈,却不料越是擦拭,这痒热的感觉就越剧烈,就好像渴血的毒蛇,在她的经络里四处乱钻,她不敢随意用手抓,只能干忍着。
那人被安置在破庙角落的稻草垛上,在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昏倒了,婆婆说他是过度疲惫,累倒的,加上重伤,还被苍鸩喂了百合愈气散,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真是,为了你那宝贝,我可是费尽了心思。”苍鸩叹了口气,她现在倒是有兴趣看看他的宝贝究竟是什么,反正夜深人静,他也睡得熟,看看也没什么。
看他浑身上下也没几处能藏东西的,估计就在那衣服的夹层里。
苍鸩伸手过去,探进他的衣服里。
他身上好烫啊…跟那烧剩下的燃灰差不多,不过不灼手。
摸到了!
苍鸩舔着唇,她近乎忘记了身上的痒热,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触碰到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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