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他们发现了,也从未远离过她,至今为止她还记得那个每晚上都会抱着自己的温暖的怀抱,也记得半梦半醒之间,有些粗糙的却又宽厚的大手落在自己脸蛋上的轻柔抚摸。
还有那个明明只不过是比她早出生了一会儿的人,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他心间最珍贵的宝贝,明明自己已经困得要死,却非要看着她睡了之后再去睡。
明明不是他做的,他却每次都会站在身前保护她,的身板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坚实的壁垒。
也是在这样的陪伴下,她才慢慢的打开了自己的心房,让那冰冷的心重新摄入温暖,可是那的一条缝隙,装得下至亲,却再难装得下别人。
凌绝看着君穆卿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怀念和贪恋,眸色微深,他从未在这饶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
君穆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中的情绪已经尽数敛去,再不见一丝波澜,像是一滩平静沉寂的死水,任凭风雨激荡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手腕轻巧的一转便从那桎梏之中脱离了出来,这一次凌绝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君穆卿动作。
没有看身边人一眼,君穆卿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而去。
凌绝望着君穆卿离去的背影,眸中光一瞬间碎裂了,低声喃喃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骗你,也从未想过要欺骗你。”
凌绝忽然轻笑了一声,“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可是却连多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我又怎么舍得骗你呢?”
那一声极淡,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惆怅,让人心疼。
君穆卿脚下的步子一顿。
这么多年?
她不是第一此听到这样的话了,难道,那晚宫宴竹林前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凌绝?
可是若是她很多年前真的见过他的话,为什么她脑海中却没有记忆。
想了想,君穆卿终究是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见过凌绝,算了,既然已经决定了,想不想得起来又有什么呢?
重新迈步往前走去。
凌绝听到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和门开的声音,整个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细密的疼痛无孔不入。
喉咙那里也疼的发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自己嘶哑至极的声音,“你曾今过,在自己未强大起来之前,不要向任何人泄露真实情绪,否则命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得这句话,自始至终我都从未想过要骗你,我只不过是”
到这里,那嘶哑的声音支撑不下去了似的,缓了好一会,嘶哑难耐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在你面前掩藏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罢了,可是如今看来似乎也失败了。”
凌绝的声音很,若是不注意根本就听不见他最后的这句话,但是君穆卿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句,“我只不过是在你面前掩藏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罢了”,让君穆卿再也迈不开腿,脚下的步子就那么生生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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