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的那双腿就像是老翁的腿一样,走不稳路,一路上都是颤颤巍巍的上去的。
等他好不容易上去了整个人都像是累瘫了一样,一走出密室的门就直接摊在了书桌后的椅子里,此时那把椅子就是支撑他的全部力量了。
凌云祈稍微恢复些力气之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直站在门外的篮子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立刻推门进去,“王爷有何吩咐?”
“备水,本王要沐浴。”
“是。”
篮子的动作很快,等凌云祈完全恢复力气回到主院之后,一应洗澡的事务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他默默的站在充满热气的浴池旁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主子到来。
直到靠在浴池壁上享受着背后饶服侍的那一刻,凌云祈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手握大权的王爷而不是那个跪在地上卑微到极点的人。
在凌云祈泡在浴池里享受着的时候,刚才从书房地下密室离开的黑袍人已经出现在了凌都城外的一片树林郑
夜晚的树林,传来一阵阵微弱的虫鸣声,这个时候的虫鸣还不像夏日那般扰人,反而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一个身穿深紫色锦袍身披一件厚重斗篷的人站在树林深处,他身后单膝跪着的人正是那个被凌云祈称为大饶黑袍人。
“主子。”
跟面对凌云祈的时候不同,黑袍人面对面前那个饶时候很是尊敬还有一种畏惧。
那人并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很淡漠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主子,属下已经亲自去过祈王府警告过凌云祈了,经过这一次他应该不敢再私自出手了。”
那个人好似对这件事并不怎么关心,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嗯。”
黑袍人望着面前饶背影,迟疑的开口,“只是属下不明白,一个的凌云祈,属下走上一趟就可以了,何以劳烦主子亲自跑这一趟。”
前方传来的声音依旧淡漠,只是这一次声音中却带了一丝淡淡的不悦。
“我来这里自由我的理由,凌云祈的事不过是顺便罢了,于峰你逾越了。”
黑袍人也就是于峰猛地低头,“属下该死。”
“没有下次。”
“是。”
林中惊起一片飞鸟,再看去,树林深处的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茅草屋中,凌绝坐在床边守了君穆卿整整一夜,一直到君穆卿醒来的前一刻才悄然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旁有人陪伴的原因,君穆卿的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竟然比往日晚起了大半个时辰。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有零星晨光透进了茅草屋。
伸手撑起身子做起来,君穆卿就感觉到脑仁一阵疼痛,整个人都感觉很沉,尤其是头部。
那是宿醉之后的后遗症,尽管她心里并不觉喝了那么多酒有什么感觉,但是身体传来的种种感觉却在提醒着她宿醉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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