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无眼啊。”白尺心惊胆战的擦着剑边面壁思过,只感觉全身的汗毛倒竖,不敢多说一句话。
唯兮做梦也没想到,她第一次御剑是指着白尺的后脑勺。
白尺听着身后淅淅索索的感觉心猿意马,又不知道在懊悔什么。
唯兮穿戴整齐下着命令,“转过来。”
白尺顺从,一脸的谄媚。
“给老娘严肃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唯兮气的牙疼,真是喝酒误事。
“噢。”白尺小声的应了一句,收敛了笑,举起小手,“我能先把衣服穿上么?”
“不能!”
唯兮这才有精力打量了一眼,瞧这完美的人鱼线,相较几年前确实壮实了不少,呸,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么。
她恶狠狠的说:“把你昨天晚上做的恶行都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白尺扯着嘴,稍稍把勾魂往旁边挪了一些,“我也想交代清楚,可是我真的记不清楚细节了么。”
“你还想记得细节!”唯兮又是一剑戳入墙壁,冷笑道:“能耐了啊,你还是第一个爬上老娘床的人,还把我的衣服脱了。”
“我没有......”
“还想狡辩,难道是我自己脱的不成。”唯兮觉得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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