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阑被埋在石块下。
唯兮面无表情拍了拍手上的灰,轻蔑的说:“想多了,你不配。”
看着狼狈的夜星阑心中暗爽,犹如三伏天吃了个冰棍,早就想收拾他了。
她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主,恩是恩,仇是仇,两者不能混淆。
白尺的心情也一下子舒朗了起来,摇了摇头,暗嘲道:“自己非要跟一个手下败将叫什么劲啊。”
“快拦住太上皇!”罗英达大喊。
白尺就在夜战身边,挑飞了他的龙头拐杖,制止了他要寻死的行为,蹲下身去看着他皱着眉,“为什么非要寻死呢?”
在他和夜战短暂的几次交锋中,深知他不服输的个性,虽然年迈但仍有血性,不至于因为龙脉断了就想不开啊,大不了在寻一条不就行了。
“混账。”夜战吃了药恢复了些气色,指着罗英达怒骂。
“老头,”唯兮来回在夜战和罗英达二人之间扫视,托着腮说,“看来你俩有故事啊,说说呗。”
夜星阑浑身尘土,掩鼻咳嗽了两声,迈步上前,把自己的灵剑扔到夜战面前,嗤笑道:“不是寻死么,死啊。”
罗英达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破口大骂。
夜战拿起剑又要自刎。
“别拦他。”夜星阑语气阴沉,不容反驳,一瞬间好像帝王之势,言重万斤。
唯兮伸到半空的手愣了一下,恨恨的一跺脚,收了回来。
正如夜星阑所说,这毕竟是家事,自己做为朋友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若是超出这个界限,就是自己越矩了。
剑锋划破表皮流出鲜血,夜战的手停住,再无动作,和那双冰冷的眸子对视,颓丧的扔掉了剑,苦涩的说:“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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