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夜是安澈自己手中的产业,是一家地下赌场。即便在现在这个强打赌|毒的社会上,依然能够安然无恙的存在,足以证明安澈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但知道的人在少数,没人会深究一个能让他们消遣并享受的地方为什么没有被封…
这个看似混乱的地方,其实很干净。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不存在强买强卖的生意,也不会出现肮脏不堪的粉色诱惑…
此时的翟承铄正轻晃着酒杯倚靠在台球桌边。
“我听说你把安老爷子珍藏许久的古董拍卖出去了?”
翟承铄不禁好奇,向来能忍的安澈居然开始出手了,就因为一个女人?
“嗯。”安澈换下在宴会上的温润形象,一脸疲倦的靠在沙发上,听到翟承铄的声音,低声应了声,闭眼假寐着。
脑海中又浮现出一道靓丽动人的身影……
“啧、”安澈烦躁地又睁开眼,端起放在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居然没有什么动静……”翟承铄低声喃喃着。
就这爷俩的关系,应该闹出点事儿才对啊!
珍藏许久的古董被拍卖,老爷子居然能忍住不发火?
难道是他也拿安澈没法子了嘛?
翟承铄深沉的视线转向灌酒的安澈,不禁勾起一抹笑。
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还是了解的。没有点手段也不可能这么快摆平他那精明的老爹。
想到这他又想起自己那个自私势力,一心谋权的父亲,黑曜石般的黑眸逐渐深沉,流转翻滚的皆是厌意和悲痛。
……
童允诺回到赵树住的出租屋,把车停好,和许逸飞一起下车。
“小飞飞,你记得把芯片交到魏教授手里,我先回学校了。”童允诺将车钥匙递给许逸飞,浅声道。
“好。让树哥送你吧!”许逸飞俊逸的脸上泛起淡笑。
“不用,拜~”童允诺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许逸飞看着她离开,抬手轻轻地揭开衣袖,露出干涸凝固的伤口,轻抽嘴角。
转身走到门口,输完密码开锁就看到穿着简约舒适的赵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赵树微抬眸,瞥了一眼许逸飞又把视线转回电视,低沉的声音:“拿到了?”
赵树知道他们的任务也知道他们背后所隐藏的神秘力量,不过并不是他们的一员,也不知道他们想要的具体是什么东西。
“嗯。”许逸飞也坐到沙发上,扬了扬手腕上的伤,语气略委屈道:“这个人有点狠啊,参加个宴会居然带刀!”
赵树的眸子微迷,不禁轻嘲道:“猪脑子,居然带伤回来!”
“看不起谁呢!对面那个快S了好吧!我才只是一个小伤......”许逸飞不甘心被讽,声音提高了几分。
赵树:......
虽嘴上不饶人,可已经起身去拿医药箱了。
“伸过来!”低沉的声线语气微凶。
许逸飞偷瞄了一眼脸色不好的赵树,怂怂的开口:“我、我自己来。”
赵树打掉他伸过来的右手,沉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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