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夏季宗问:“怎么是你?非非呢?”
“睡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沈非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宽肩窄背的线条瘦削,冷风侵袭,他的背脊依然挺直。
夏季宗敛下情绪,沉声问:“是不是婷婷的事?”
沈非白冷嗤,声音比这夜风更冷几分,“她是我什么人?值得我特意给你打电话?”
“非白,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婷婷,婷婷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和父母,错都在我,她是无辜的,如果她有什么……”
无辜?
沈非白冷笑,打断他的话,“夏叔,我给你打电话,只是想跟你说,你不心疼知非,我会心疼,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见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你要护着谁是你的事,不要在知非伤口上撒盐。”
沈非白透过玻璃,看向床上的夏知非,小姑娘缩在被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看起来很小一只。
“是我不好,没有能力改变她的人生轨迹,改变不了你是她父亲的事实。”
“非非到底怎么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沈非白神色柔和,语气却又冷又硬,“知非只有一个父亲,你却不止她一个女儿,既然你给不了她想要的,那就请你离她远一些,你做不到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但我可以做到。”
掷地有声的承诺。
夏季宗百味杂陈,不知该庆幸有人这么爱着护着他的女儿,还是悲哀被人冷不丁打电话示威。
“我传了一份文件到你邮箱,你可以看看到底谁才无辜。”
说完,沈非白挂断电话,删除通话记录,回去抱着人继续睡觉。
——
夏家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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